泽龙太新毫不犹豫的接过打刀,随后用力一抽!
纹丝不动。
尴尬。
他不信邪的再次加大力道,可刀刃却仿佛焊在了鞘中似的,纹丝不动,饶是他咬着牙,青筋暴露,仍是无法拔出一点。
“它还有个名字,叫做仁慈,翻译过来是善良剑的意思”
白上绫放下果汁,说到这用手帕优雅的擦了擦嘴,随后才继续说道,“找个机会,把它送给宵崎云修”
“这家母,我都拔不出来,那个瘦瘦弱弱的小子,怎么可能拔得出来,他也用不到的吧”
泽龙太新知道自己不应该多言,但就是心里不服。
家母实在是太虚伪了,一定是她使用了妖术,才让他拔不出来。
“你切腹吧”
白上绫拿回打刀,话音落下,旁边的少女丢出一把怀剑。
“叮当”
刀刃落在地面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却也让泽龙太新的心瞬间坠入低谷。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替家主家母做了这么多年的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一句话不顺耳,就要让他自裁。
一想到自己如果不照做的话,不光自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连自己的家人也都受到连累,他就已经冷汗直流。
即便如此,他却不得不跪在地上,颤抖着捡起怀剑。
“速度快点,别耽误宝贵的时间”
白上绫将打刀无用横着放在腿上,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怎么你觉得那个不好用吗?要不用胁差?”
旁边的侍女一边抽出腰间的短刀,一边笑着问道。
“家母属下遵命”
听到家母的催促,无论他心里怎么想,也不敢再让对方催促第二次了。
因为那样的下场,他想都不敢想。
双手握住怀剑,短剑入腹,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
尽管大部分无法承受的疼痛都被大脑神经自动过滤了,但他依旧疼的脸色发白。
咬着牙,强忍着剧痛,将腹部切开,他颤抖着丢掉了怀剑。
“我只展示一次哦,看仔细了”
这时,白上绫站了起来,打刀出窍,寒芒一闪。
泽龙太新只感觉眼前一花,腹部传来一股暖流,疼痛瞬间消失不见。
刚刚被撕裂的伤口瞬间消失不见,若不是腹部还惨留着被切开时流出的血液,他差点以为刚刚的切腹只是幻觉。
“别发呆了,去做事吧”
白上绫将打刀归鞘,丢给了他,随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是属下明白”
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大脑有些发麻。
他捡起打刀无用,快步离开,却只感觉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主母赏你的”
就在他打开车门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女童拦住了他,展开的手中,放着一枚绿色的小药丸。
看到药丸的瞬间,他心中的不满一扫而空。
上次宵崎云修吃的那个药丸能让他起死回生,可想而知,家母给的药丸,有多么牛逼!
相比之下,只是切腹而已,这又算得了什么,反正只是疼了一下,又没有生命危险。
如果只是疼痛就能换来保命的丹药,他希望自己能够多切几次。
可惜,现实并不能。
“谢谢家母,谢谢姐姐”
他接过药丸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鞠躬道谢之后驱车离开了。
路上,他看着副驾驶放着的打刀,不禁感叹,打造这把武器的主人真是个神经病。
如果武器都不能用来伤人,那它不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了吗。
为何还要打造成武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