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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在国外修艺术,傅平章以前发现自己没有关心过他妻子。
连他学的是什么,也没有了解清楚。
于是,傅平章关心问了一句:“你的本硕博时候的绩点怎么样?”
苏客橙:“很敏感啊。现在也很是。”
傅平章:“??”
汤达仁心急:“夫人,少聊废话了。快点拍不拍?”
“拍。”
汤达仁举牌抬价,“一千万五百万。”
南宫偏那边目光深邃了起来:“一套大小不一的马鞭,苏客橙拍了有什么用?他又没有养马。”
菠萝头在旁边提醒:“他养男人啊,主¥席。”
南宫偏又想起了那个戴着异兽面具的男人,心里的敌意被提了起来。
“打在男人身上,”南宫偏冷哼一声,“苏客橙还真会玩花样。”
“喊价吗,”
“当然。”南宫偏说道。
司仪看到南宫偏这边的举牌:“二千五百万!”
汤达仁这边举牌频频。
苏客橙的目光,聚焦在台上两个大屏幕上,仔细无线地放大马鞭上镶嵌的宝石和璎珞。
不知道沾了多少位高权重男人的血和汗,再一声声皮鞭的沉声,和美人的闷声惨叫下,苏客橙的目光开始纸醉金迷。
“你拍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到底是用来干什么?”傅平章的匪夷所思。
“想以前,我祖父富甲一方,可是他终日玩物丧志,败光了家业,”苏客橙沉思。
汤达仁:“夫人,没听说你祖业很优渥啊?”
“阿仁,在意细节只会败北。”苏客橙目光继续放得久远,“如今,我只不过想借此一物,来提醒自己——”
康斯福接话:“取易守难?开源节流?”
苏客橙:“及时行乐!不要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汤达仁在旁边响起了掌声:“听君一席话,犹如庄周带净化。高,实在是高。这道理太深刻了!”
傅平章很想知道:“你以前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以前,每月打一百万,苏客橙都分文不取。从来没有问他要过一分一毫。终究是他自己太过年轻了吗?
苏客橙语重心长:“如果你越过了苦难生活,你就具备了越过苦难生活的能力。”
傅平章模仿他的话:“你的三句话,让男人听了你说三句话。”
苏客橙:“”【】
康斯福:“高手过招,句句都是废话。”
“真是含英咀华,取之糟粕,去之精华!”汤达仁“旧马屁新拍”了起来的。
就在汤达仁举牌“三千万”后,傅贵紧跟其后:“三千五百万!”
傅花开不甘落后:“四千万!”
苏客橙大跌眼镜:“我老公家的亲戚怎么都这么变态?”
汤达仁也为苏客橙忿忿不平:“真是物以类聚,蛇鼠一窝。幸好,夫人你和他们在心里面已经割席!”
康斯福在旁边庆幸:“总裁,你们家就你是个正常人,你可得保持住这份清白啊。”
傅平章正要说话,汤达仁插嘴:“他现在不一样了,他跟了我家夫人后就别想了摘干净自己,所谓一张床睡不出两种人!”
这次,苏客橙见汤达仁磨磨蹭蹭的,于是自己举牌。
南宫偏、花开富贵组合见了,都不得不道:“他这么猴急?看来这马鞭对他来说,意义非凡!我就拍。”
南宫偏、傅贵、傅花开和苏客橙挣得头破血流的。
苏客橙很沮丧:“一个粗俗的马鞭,也好挣个没完没了?这就是所谓上层名流社会?如果让我早些知道这个上流社会是如此的粗俗不堪,我宁愿跻身底层泥潭,也不愿意沾污了我的清白声誉。”
傅平章和康斯福:“…………”
汤达仁吹嘘:“夫人,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他们拍马鞭只不过为了养马,而你,是为了将自己献身艺术事业。这份境界,这份修为,高下立判!”
苏客橙多少一丝欣慰:“阿仁,愿这愚钝的芸芸众生中再多你这么一个懂得艺术的人。”
两人一唱一和下,马鞭被叫价到了八千五百万。
南宫偏等待着苏客橙再一次抬价,可是这次他等不到的。
“恭喜南宫偏先生!南宫偏先生举办的慈善晚会,不愧是以身作则,跻身慈善事业第一人!让我们恭喜南宫偏先生以八千五百万价格获得玛瑙玉镶金菩提玉鎏金鞭!”
傅贵:“很好,这种搅局的气氛组,下次我还来当。”
傅花开:“不错,感觉自己再一次发挥了‘托’的最意义非凡的价值。”
南宫偏:“我怀疑苏客橙和那傅贵父子是来诈骗我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