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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偏不是一个大方的人,他是一个占有欲爆棚的心胸狭隘家伙。
“我讨厌多人运¥动。”南宫偏的直言不讳。
如果要占有,只可以为他一个人所用。
任何东西都是一样的。
老婆和爱车不能借人。
傅平章看向苏客橙:“……你考虑过我感受没有?”
戴上了皇冠的傅平章,比平时更要“乱花渐入迷人眼”,快要把苏客橙的不安分的那颗心给搅得天翻地覆。
苏客橙被两个人争夺得头疼。
他不就是想开一个大房间吗?
如此简单的一个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他。苏客橙头疼欲裂:“阿偏,下次吧,我和我老婆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
南宫偏的眼神射过去,“什么事情?”
苏客橙两只手拍在一起,鼓掌了好几声。
在南宫偏风中凌乱的目光下,苏客橙牵着傅平章的手下台了。
南宫偏在原地,眼神渐渐阴暗了一些。他走下了台,望着两个人的身影,重新地调试了一下自己的神色,走上去,“苏先生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今晚的娱乐目前还只是开胃小菜。”
苏客橙拿起了借口:“我家助理阿仁身体不适,想回去给他换条链子。”
汤达仁一直说今晚戴错项链了,勒得他没有平时的呼吸顺畅。
南宫偏一愣:“……”
他说:“今晚最大的娱乐,赌场你还没有体验过,难道这么快就要被一个男人扫兴而归?”说这话的时候,不禁地阴狠盯了一眼傅平章。
苏客橙踌躇:“我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赌¥博这一类,对我来说……”
南宫偏笑:“我想交下像苏先生你这样一位好朋友,用我的名义,今晚赌场拿五千万筹码为苏先生的启动资金,赢了归你,输光五千万,你依旧是一个子都不赔。”
一本万利的事情,能拒绝就见鬼了。
“这怎么好意思,”苏客橙对南宫偏客气完,拧头对拆着项链的汤达仁说,“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怎么当助理的?整天吵着要回家,真丢我的面子!自己找个地方,解了不就好?”
汤达仁:“?拿我当宝贝的时候是阿仁。用我做借口的时候是冷冰冰的助理。”
苏客橙眼神安抚了一下汤达仁,转而道:“走,展示我的技术去。实不相瞒,大喜市赌怪这个名号很久没有回到我头上了,自从我金盆洗手后……”
“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心目中的小土块,夫人。”
苏客橙频频摇头:“最烦你这种口齿不清的助理,走,分你一百块,自己拿去玩。”
南宫偏拦下他,面带冷狠的笑容,“不如,你跟我来一把梭¥哈。”
苏客橙深思,不就梭¥哈,就来上几把。
输了还可以借口把筹码还回去,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给南宫偏。
如果赢了,嘿嘿嘿嘿嘿嘿。
“没问……”苏客橙刚要说话。“题”字还没有出口。
南宫偏斩金截铁地说:“我赌的是他的初¥夜,你输了,他归我。你不许碰他。”南宫偏指着的人,正是傅平章。
苏客橙震惊。
康斯福惊恐。
汤达仁惊悚。
傅平章:“!………………?”
苏客橙没有听清楚,不由惊掉下巴:“原来你想跟我一起争抢我老婆?”
南宫偏的棋走险路,剑走偏锋,他说:“我不喜欢看到你身边跟这么个废物的男人。我只是认为,他配不上你。”
苏客橙善意地开口:“不用你提醒,我们清楚的。虽然我老婆空有外表,可是……”
“没有可是,你要不要赌?赌赢了,他的除夜你要下,以及,我也心甘情愿、心悦诚服地归你。你要什么样的运动,我都配合你。”
来自南宫偏的愿赌服输。
苏客橙心中有一丝困惑:“啊?那个,不赌钱吗?”
傅平章的目光射向苏客橙,“难道对你来说,人还没有钱重要吗?”
“不是,老婆,你听我解释,”苏客橙说,“要是钱和你都拿下,那是多么风光的一件事情。”
鱼和熊掌,都归我。
南宫偏:“你要是赢了,连人,带上五千万按梭¥哈的规则,翻倍的钱带走。”
“要是你输了的话,你不可以碰他,不可以跟他上床。钱你也别带走。”钱不带走,这也是对苏客橙不满的惩罚。
他凭什么可以在自己的场合里和一个哪儿都不如自己的男人卿卿我我,腻腻歪歪?
南宫偏想呕。
另一个专门设置成了临时奢华赌场的会厅,其中一条奶白色雕栏玉砌的长赌桌。一头坐着南宫偏,另一头坐着苏客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