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夜禁关闭城门之后,除非手持金牌令箭,拥有特权之人,又或者是400里或者800里加急等要紧事,才可以让守城的士卒打开城门,放你进城。
要不然就在城门口挨冻受饿吧。
叶瑾虽然是元县的老大,但是他也没有任何权利让守城士卒大半夜给他开门。
如果真有士卒这么大胆,叶瑾可能会背一个‘跋扈’的罪名,但是给他开门的士卒就惨了,轻则流放,重则砍头。
“今天晚我们就去叶家坳子住一晚吧?!”叶瑾问道。
婵婵点点头,道:“我都可以呀,反正公子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那你家公子今天晚要是蹲大狱呢?!”
“嘿嘿,那奴婢就去大狱里伺候公子。”
“你刚才不是说要去求老爷和夫人想法子吗?!”
“哦,对哈?!那我就暂时离开公子一晚,去求老爷和夫人。公子,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
叶瑾叹了一口气,道:“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我怎么懂嘛。”婵婵气鼓鼓道。
叶瑾没好气的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这小妮子真的被自己宠的每个正形了,哪家贴身婢女敢跟主子这么说话啊?!
不过婵婵要不是有这幅天真烂漫的性格,估计叶瑾也不会这么喜欢她。
见婵婵依然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叶瑾只好解释道,“首先,你家公子是官,被打的吕大傻子是监生,所以就不能按一般的斗殴案件处置,得交由应天府、都察院、国子监三方审理。”
婵婵立即插嘴道,“不是三司会审吗?!”
“三司会审是指都察院、大理寺、刑部三家具有司法权的部门一同审理案件,才叫三司会审,咱们今天这只是小小的斗殴案件,又不是什么通天大案,轮得到三司会审吗?!”叶瑾解释道。
“哦。”婵婵似懂非懂。
叶瑾继续道,“又因为刑部六扇门的赵捕头给咱们作证,说是对方挑衅在先,我们被动还击,所以我们是占理的一方。”
婵婵点点头道,“赵姐姐虽然胆小怕事,但是还是挺讲义气的嘛。”
“第三,因为当今圣对官员和勋贵的态度都是打压,特别是对勋贵,只要是寻摸着一点点过错,轻则斥责,重则抄家灭族,所以哪个官员和勋贵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这件案子虽然涉及到官员和监生的斗殴案件,但是居然是为了争夺婢女的案子,传出去也会让朝廷蒙羞,更会让圣寻到由头整治朝纲,所以大家都被圣吓得风声鹤唳了,这件案子能拖就拖,不能拖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还记得那个身穿锦衣的贵公子吗?!”叶瑾突然问道。
婵婵先是一愣,然后赶紧点点头,道,“记得,他本来想管此事的,但是以为赵姐姐是锦衣卫,就被吓走了。”
“那个贵公子的身份应该不简单,他的几个随从都是军中老卒,能让这些老卒当随从的,至少是侯爵,甚至是公爵府的嫡子,但是即便这种人听到‘锦衣卫’3个字,都被吓走了,你觉得朝廷里的其他官员会不害怕吗?!”
在出手之前,叶瑾早就把厉害关系给算清楚了。
现在老朱对勋贵和朝中大员的态度很明显
——打压。
想尽各种法子打压。
如果说胡惟庸案是为了解决丞相分割皇权的这一千古顽疾,顺带收拾一帮不知死活的勋贵,那么空印案就是为了整治朝中官员的不正之风。
两起大案杀的人头滚滚。
就算是到了洪武15年,都还有官员或勋贵受到牵连而抄家灭族。
这种高压态势之下,哪个勋贵子弟敢为非作歹?!
是嫌老朱的刀不够快?!
还是嫌自家死的人不够多?!
所以别说吕大傻子只是不入流的勋贵,就算对方是公侯子弟,叶瑾也照打不误。
这叫什么?!
这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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