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港岛。
“站起来试试。”罗文作替她牵上布料柔软的小底裤。
谭山崎抿了下唇瓣,岔开的跪姿,扶着他的肩膀,一条腿探下了床。
“在动。”她愁眉紧锁。
没有回音,就像是无声的施压。
“这样我不能走路。”她压低声说,就像是在对自己说话一般。
“那样岂不更好,我抱着你走,今日就坐我腿上,别下地了。”罗文作无所谓道。
两方僵持一阵。
谭山崎回头看他,可怜兮兮地,说:“快到了,你这样我没出门就要换裤子。”声线亦微乎其微地跟着颤抖,就要伸手去拨开。
罗文作挡她手,握在手里揉摸一阵,盯她沉默良久。
最终确定她没在夸张,是真忍不住,才摸来手机,关掉震动。
将东西摁回去,得到一声软乎乎的闷哼,和几声柔靡的叹息。
“还行吧?”他轻拢慢捻地摸着,静静地看着谭山崎。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低柔一声。
“唔……”
却没动。
又过一阵,才算是把劲儿按捺下去。
罗文作摩挲着指腹上的水渍,纸巾擦掉,说:“到更衣室来。”
说完,他先下了床,离开房。
罗文作为她挑了几套衣物,摆在架子上。
又是不知何时买来的衣服。
中间一排玻璃柜台的首饰。
“看来光临罗生别墅的佳人不少。”她乏力地靠在柜子旁,眉眼压了笑意,显得皮笑肉不笑,骨子里的清冷劲儿都反了出来。
她挑了一条布料柔软的小裙子,贴身质感,耳环项链的配饰统统不戴,在外套一件大衣。
港岛室内空调的温度,可以说是全世界最低的,无论室外多么骄阳似火,室内一定是冷若冰霜,她在这方面吃过亏,也知道大多白领常年三件套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