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可怜,爵士也阳了,现在全身酸软,咽喉像刀割一样,难受啊。
……
玄武门异变发生之时,十二卫禁军衙门也在暗流涌动。
……
皇城大道,右武侯卫衙门。
大堂中,房玄龄正在喝茶,坐在主位的李道玄则是一脸莫名其妙。
一大早的,房玄龄不去自家衙门办公,反而跑到他这里拜访。
这拜访就拜访吧,还半天光喝茶、不说话,弄得李道玄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俺说房大人,你今日来,不会就是为了蹭茶喝吧?”李道玄忍不住了,房玄龄好歹也是朝庭重臣,总不至于买不起茶叶啊。
“呵呵!”房玄龄笑而不语。
李道玄无语了,呵呵是啥意思,没好气道:“你要再不说,孤可就走了,要城呢。”
“殿下请稍等,待会便知。”房玄龄终于开口了。
等?等什么?
就在李道玄越发一头雾水时,突然有一名队正风也似的冲进来急报:“报——大将军,玄武门外,太子和齐王的兵马正在攻城!”
什么!?
李道玄骇得立时跳了起来,大惊道:“你说甚?是太子和齐王谋反吗?”
报信队正忙道:“似乎不是。属下斗胆上前讯问,乱兵却回复说是秦王谋反、陷了太子和齐王,他们正拼命攻城救人。”
秦王谋反!?
李道玄眼珠越发瞪大了:“你确定?”二哥胆子这么大?
报信队正嗫嚅道:“这个,属下也不确定是真是假。”这等大事,他哪里敢乱下结论。
李道玄那个气啊,探个左右不是的情报回来,让他如何决断。
“咳!”就在这时,房玄龄轻咳一声,笑咪咪对报信队正道:“这位兄弟辛苦了。且先下去,某与亲王殿下有话说。”
报信队正看了看李道玄,李道玄点点头,此人这才行礼退下。
李道玄不是傻子,他再憨直,也回过味了,神情复杂的看着房玄龄:“房大人,都老朋友了,有话便直说吧。”
房玄龄收起笑容,一脸正色道:“不瞒殿下,秦王接到密报,太子和齐王准备借出征送别之机,杀害秦王和一众心腹,然后逼宫陛下退位。”
“为求自保,秦王也只能奋戈一击,于玄武门动手。您和秦王一向亲厚,不求您出兵相助、担天大之干系,只求您稳坐中军、勿要干涉如何?”
李道玄明白了,怪不得这房玄龄来得如此蹊跷,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唉——”李道玄忧伤的长叹一声:“都是自家兄弟,何至如此啊。”又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房大人,咱们再多喝两杯茶吧。”
虽然他不忍看见李家人骨肉相残,但感情的天秤,还是让他倒向李世民。
房玄龄大喜,知道成了,长掬一躬:“敢不从命。”
同时。
右威卫衙门。
一大早,长孙无忌这位不速之客便杀上了门,拉着长孙顺德便是东拉西扯、一顿乱聊。
长孙顺德有些不耐烦:“大郎,若是无事,为叔还要办公,你且自便。”
他正当值,还要办公呢,哪有空陪长孙无忌扯闲篇。
长孙无忌却是属狗皮膏药的,甩都甩不脱,笑呵呵道:“侄儿还看望叔父,焉有赶人的道理?”
长孙顺德气结,不知道这臭小子今天什么毛病。
“父亲,不好了!”就在这时,长孙顺德独子长孙嘉庆像屁股着火一般,慌忙冲进堂来。
长孙顺德大怒:“闭嘴,老子好得很!慌什么,天塌不下来,到底何事?”
长孙嘉庆看了眼长孙无忌,竟是一脸谨慎的凑到长孙顺德耳边,窃窃耳语了几句。
“什么!?”长孙顺德脸色剧变,瞬间跳了起来。
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