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中天。
四合院,又变得静悄悄的。
就连闹腾的贾家,这会儿都没有了动静。
后院。
聋老太太坐在自己家的炕头。
久久都没有入睡。
她满心惶恐的,坐在那里。
只要稍微传出点动静来,她都会吓得脸色苍白。
心虚的她,就跟个惊弓之鸟一样。
只要稍稍闭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春生娘的样子。
惨白的面孔,似乎要向她索命......
…
天光大亮。
一阵惨叫,将睡梦之中的韩春生,给惊醒了。
他满头雾水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发现在隔壁聋老太太门外。
不少的邻居们,全都出现在那里。
“怎么了?这是?”
“大清早的,都跑到这里干什么呀?”
韩春生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问了一句。
话音刚落。
就见一个大妈,走到韩春生的近前来。
“春生,你还没听说呀?”
“今儿个一大早,一大妈去老太太屋里,给她打水洗脸!”
“可是,敲了老半天的门,都没有给老太太叫醒!”
“等她破门进去的时候,就发现那聋老太太,跪在炕,一个劲儿的磕头!”
“就跟中邪了一样,不停的说着我错了……”
“中邪?”
“瞎扯淡,那些都是封建迷信!”
韩春生笑着说道。
那个大妈,则叹息着摇摇头,没有在继续说什么。
而就在下一刻。
两个年轻的男人,抬着聋老太太,从屋里面走了出来。
只见她两眼圆瞪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嘴里一直都在念念有词。
只是,没有人能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快快快,都让开,送老太太医院,快点……”
易中海、刘海中他们没在。
三大爷阎埠贵的家里,又出了事儿。
这会儿,只能是其他的大爷大妈们,主持张罗这些了。
不过,聋老太太在这个大杂院里。
还算是有些人缘,他们从隔壁院里借来一辆木车。
将聋老太太放在木车。
推着直奔医院,就跑了过去。
一时之间。
院里面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
韩春生已经懒得去听这些了。
如今,傻柱进医院了。
贾家的小当、小槐花吃坏了肚子,连夜送到医院去了。
三大爷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被抓走了。
这些事情,看似跟韩春生都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又跟他有着脱不开的联系。
回到屋里。
觉是指定睡不着了。
今儿个是他去轧钢厂班的第一天。
韩春生洗了个脸,刷了个牙。
找出一件新衣服来穿。
头一天去班,得给领导留下一个好印象。
当他全都准备好了以后,又给自己做了个早饭。
打算吃饱了,直接就去轧钢厂。
院里面那些人的死活,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他也并没有将这些事儿,给放在心。
就在早七点多钟。
韩春生锁好了门,刚准备要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