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已经是五天时间烟消云散,再不复回。当晚的肖然叫上了几个室友,再次将几人喝的伶仃大醉。
听着宿舍中三人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肖然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意。心想:“以后到了部队,只怕也再也没有这般熟悉的呼噜声了。”
“临走之前,还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这倒也让我感觉到有点儿满足了。别怪兄弟今天把你们都给灌醉,毕竟我明天一早就走,上午的火车,我这人啊,向来最见不了离别的场景,还是无声的走比较好。”
肖然呢喃自语了几句。然后便也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肖然再次起了个大早,屋中其他的三人依旧在沉沉的睡着。肖然向往常一样,去树林打了一套拳,只觉得神清气爽。然后又为屋里依旧呼呼大睡的几个室友买了早餐,便回到了宿舍,肖然也没有叫醒依旧在沉睡的几人,自顾自的吃了点儿东西,便拿上了早起之后收拾好的背包,便开门准备出去了。
肖然想了想,又放下了背包,拿出了便条还有笔,在便条上写了些什么,然后贴在了门后。然后便再次背上了背包,打开门准备离开了。
肖然背着背包,现在门外深深地往回看了一眼,眼眸中具是回忆与不舍。而后神色一正,便回身径直离开了宿舍。
可肖然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关上门走出去,后脚扔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几人就睁开了眼睛,从床上起身,入眼就看到了肖然买回来的早餐,然后便一同站在了窗户口,深深地往下看着。
肖然快步走到了楼下,转身驻足了许久。三人一看到肖然转身,便立刻闪身藏了起来不让他看到。
肖然看了好大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去。屋中的三人见到肖然转身离去,这才继续现在窗户前,静静地目送着肖然走出他们的视线。
见肖然已经走的看不到了,萧景风也再不复先前的活跃,静静地缓步去讲肖然所写的便条拿下来看了一下,然后便一言不发的坐在桌子前,吃起了早餐。
另外两人有些发愣,便起身去看了一眼那个便条,就看到便条上写道:
兄弟们,昨天没告诉你们,今天的军车入伍。早餐我已经买回来了,我讨厌分别,所以也就不告诉你们了,估计你们看到便条的时候我已经在车上了都,得了,也不跟你们多说了,我也不是煽情的人。兄弟们,我还会回来的。
两人看了一眼便条之后,就听到萧景风说道:“切,还估计我们看到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火车上了,开玩笑,向小爷这么勤奋爱早起的美男子,要不是为了给他留面子,怕分别他会哭出来,小爷绝对起的比他还早。”
两人闻言有些哭笑不得,这胖子向来能吃能睡,今天还是两人一块儿趁着肖然出去的时候叫了他几分钟,又是捏鼻子,又是捂嘴巴吧,就差用这胖子封箱多年的化学细菌武器臭袜子了,才幽幽转醒,现在居然还在大言不惭。
不过胖子这搞怪的话语,倒也冲淡了一些屋中离别的伤感气氛。
而此时的肖然,已经在火车站,上了去往东南军区的军车。
去往部队的火车上。
最后两节车厢都是参军的人,有的激动,有的兴奋,有的紧张,有的则有些不情不愿的无奈。当真是人生百态。
肖然也不去多管,也不多说话,只是静静地往自己的位置上一坐,看着车站里送别的人群,久久的沉思。
随着火车的开动,车上的人也都看不到来送别的家人,神色有些低落,而后一些自来熟的人便开始了与身边的人小声的交谈。
肖然看着车中的人,心想:这就是我以后的战友吗?真是期待啊,我憧憬万分的军旅生涯,我一直所追求的血色的浪漫。
肖然想着,回头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