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国家重点扶持这一类的项目,开发商应该也是得了不少的好处,怎么说跑就跑了。
“可不就是太吓人了。”提起这个,村长媳妇儿心有余悸,“他们填河的第一天就淹死了一队伍的人,其中有两个还被河水冲走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下落呢……”
仇小鞠一顿,“一队的人??”
“就是说,我们村子这么多年在那河里就没淹死过什么人,那一天,直接十几个人全都没了,本来以为就是个意外,可过几天,留在那片施工的团队有两个人疯了,非要说半夜的时候,看到那一队淹死的人找上他们,说还拉着他们一起走……”
发生意外,淹死的那几个人不是被家人们领走,就是在村里进行了土葬或者火花,又怎么可能半夜出现?
再者,已经死了的人又怎么会活过来?
“那两个人非要说那些人还活着,疯了以后,就被家人接走了。可接下来,留下来的人陆陆续续都出了事。”
“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这不出一个月呢,那一帮人都出了事,我们都说,是他们惹怒了河神,河神惩罚了他们,谁让他们敢动那条河的念头?”
村长媳妇没上几年学,多多少少有些封建迷信。
仇小鞠哑然。
有没有河神,他不知道,可河里面有脏东西应该是肯定的。
一旁听着的谢景亭突然出声,“既然是河神,那冤有头债有主,想动那条河的是开发商,为什么开放商没出事,单单只是执行命令的人出了事?”
闻言,村长媳妇一愣,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可以反驳的。
“这我咋知道,兴许是河神就生气那帮对它动手动脚的人呢?”她想了半天反驳道。
他们聊天,大致将这些年来村里发生的大事儿都知道了遍,到最后,仇小鞠才问到涂学成那儿。
可这一话刚问,原本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村长媳妇立马脸色就变了。
“你们问他做什么?他早就死了,可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闻言,谢景亭平和的眉宇拧了拧。
而连枝则是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