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地,一部分酒精,数量相当庞大,据估计每年有2.3亿升进入了私酒交易。
为了让工业酒精无法饮用,他们往其中添加马钱子碱和汞等毒物,这些毒物足够让饮用者致盲、致残甚至致死,甚至导致受害者变换性别。
有一位禁酒官员无比快活地说——‘变性’酒精成了‘丑国的全民新饮料’。
据同事的调查,目前因为喝下工业酒精命丧黄泉的人超过3万人,仅仅今年截止到目前因喝私酒被毒死的人就有8000余人。
数据可不可靠暂且不去分析,但不管总数多还是少, 这肯定是丑国历史上最怪异的罪恶情节。
官方竟然以痛苦的方式处死自己的公民,只因为他们坚持了一种前不久还属于文明生活的一部分、在世界其他地区几乎全都合法适度进行时明显无害的行为。】
下一段评述又来了:
有关禁酒令的一切事情不是荒谬的就是滑稽的。
财政部门负责执行新法律,但它完全缺乏承担这一工作的必要资质、资金和热情。
因为国会拒绝提供资源,禁酒部门只聘用了1500余名特工让他们去完成一项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阻止全丑900多万平方公里疆域里的1亿公民参与酒精生产和消费活动。
这样的话,就要每名特工负责盯守75000人,同时还要监管19924千米的海岸线和边境线,禁止走斯。
联邦希望各州承担相关费用、执行该法律,但几乎每个州都极不情愿。
甚至每个州用在执行渔猎法规上的时间是执行禁酒令的8倍。
禁酒令给国家造成了庞大的经济损失,联邦失去了每年5亿美元的酒税——占国民收入的近1/10。
各州痛苦不堪,在禁酒令生效前,纽约一半的收入都来自酒税。
这也就难怪各州不愿从本来就少的预算里分出一部分钱,执行一套克扣了自己收入的法律了。
地下酒吧疯狂发展,曼哈顿中城的一个街区就出现了32个提供饮酒的地方。
人们到处都喝得到酒,而且卖酒的大多不遮不掩,禁酒令就像是压根儿不存在似的。
芝加哥仍在营业的酒吧差不多有两万家,有些街区的酒吧甚至连招牌都不改,公然卖酒。
在纽约,饮酒场所的数量比禁酒令生效前翻了一倍,达到了32000家。
而且,在这些新开的地下酒吧中,贩售的酒水当然完全不受监管。
在芝加哥,一名化学家把私售的威士忌往水槽里倒了几滴,惊讶地看着它腐蚀且穿透了陶瓷。
而这位化学家还从私酒中分离出了煤油、尼古丁、精苯、粗苯、甲醛、碘、硫酸和肥皂等多种成分。
此外,还发现约1/6的样品都严重有害健康。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这个人!】
大西洋日报第三版附上了一张大幅彩照,这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小个子男人,并有十分夸张的红色字体,将此人的名字打在照片上——韦恩·惠勒。
他蓄着整齐的小胡子,戴一副夹鼻眼镜,虽说外表全无威胁感,却是导致这一切发生的始作俑者!
除非你认为,就因为喝了一杯酒,人就该痛苦地死掉,否则你就会被他视作异类,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