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七章 大师兄(1 / 2)诸天从大道争锋开始首页

虽然都是九代弟子,但众人年龄与修为都有一定差距,玄冲与几人谈论几句,心里知道自己停留在这,几个小的放不开,交待过后,便干脆起了一道遁光,离开了此地。

“大师兄搬去天苍峰,也算绝了其他几位师兄的念头,如此也好。若是上面当初听了荀师之前的提议,那时便定了,哪有这般麻烦。”

此时林子轩、杨陵以及朱淳正三人都未至,楚朝云见玄冲离去后,神色放松,笑着开口道。

玄冲是九代弟子中第一个成为真传侯补弟子的人,修为也是在众弟子中一匹绝尘,又以玉液期的修为连斩金丹修士,富有传奇色彩,自身威望极高,虽未明确定下,许多内门弟子和些真传候补已经开始称他为大师兄。

年纪居长的陶源瞪了楚朝云一眼,沉声道:“这些是长辈的事,我等还是少插口的好。”

“是我失言了。”楚朝云大咧咧道,虽是如此说,面上却无多少变化,不过他随后语气便是一转,对陶源眨了眨眼,期待的搓搓手:“今日年关,师兄丹酒可曾拿来了,我师兄弟几人可是盼了许久。”

陶源面皮不自觉抽了抽,微微黑着脸,但看到卫宫与郑桂德也是转过头来,眼睛发光的看着他,只好强忍心痛,从干坤袋拿出来一坛酒,推到众人的面前。

“这是……”

看到众人目光发亮,姜元辰看着楚朝云给他斟了杯酒,有些迟疑。

“师弟自幼在在外门修行,司空长老又管的严,莫不是还没有喝过酒?”楚朝云面容带笑:“算起来,你才刚刚及冠,要说没有喝过酒也正常。”

“那正好借此开开戒吧!”郑桂德神色高兴,现在总也不是自己最小了,顺便介绍道。

“师弟莫小看这酒,这酒名为‘函泱’,本是用特殊丹液酿制,而后又添加了十数种灵药进去,可算难得。若非陶师兄上次帮大师兄办了一件事,得了十斤元阳丹液,我等还未有这等口福。”

陶源摇摇头,提醒道:“仙家珍酿虽好,但容易喝醉,尤其是这丹酒,诸位师弟可莫要贪杯,否则过几天几位师长少不得问我们一个饮酒乱性之罪。”

“这是自然。”

几人连忙应和,举起酒先向陶源敬了一杯,楚朝云走进陶源,敬道:“还是陶师兄慷慨,当日只是提了一句,师兄就这般舍得。”

陶源挥了挥手,哭笑不得:“若非你几个小子一直惦记,为兄可舍不得这坛丹酒。算了,当初也是许了你等的,不过你小子可别一直打为兄的主意啊。”

最后一句正是对楚朝云说的。

几人闻言都是哈哈一笑,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姜元辰小酌了一杯,初时有些辛辣,但片刻之后味觉化开,又觉得醇厚无比,而后便感受到一股庞大的药力从口中涌入,化为股股暖流,往四肢经脉冲去,只片刻功夫,仿佛就将肉身洗礼了一番。

楚朝云将一杯丹酒一饮而下,看姜元辰把玩着酒杯,似在分辨丹酒里面的成分,于是笑道:“这里面的主材丹液,师弟若是对这个感兴趣,日是后可以学炼丹,不过很难炼出这般品质。”

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感叹道:“也只有大师兄照顾我等师弟,时不时在门中发布些任务,只要完成,便可得到一笔不菲的回报,丹药丹液之类也可以求得。”

姜元辰点点头,他在金泉峰时候便有所听闻,不过玄冲发布的任务并不对外门开放,他对此知道的不多罢了。

“玄冲师兄一向照顾我等,不似某人无甚本事,却又嫉妒,只知道诋毁师兄,好生可笑。”郑桂德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中露出一抹不屑之意。

卫宫,楚朝云几人对视一眼,神色各异,都没有反驳,打了个哈哈便将此事翻了过去,毕竟也是他们的师兄,不好这般明目张胆的贬低,不过看的出来他们的关系不怎么好。

姜元辰也听出些由头,因是初入凌云峰,对这里面的关系不不是十分了解,只是与诸位师兄谈笑饮酒,不过心中却暗道:“这凌云峰也不是风平浪静之地,不过看这玄冲师兄也不是一般人,修为手段都让人无可挑剔。”

几杯酒下肚,众人熟络了起来,因马远丧父而郁郁寡欢一醉解千愁之事,诸弟子开始谈论起家室来历,而后慢慢谈及到宗门内部。

“小弟初入门,但在之前也常常听闻凌云峰那几位师兄事迹,不过雾里看花,不知可否给小弟说说。”姜元辰双颊红彤彤的,此时已经有些醉意。

卫宫的酒量好,抱着一个酒壶还在一角自斟自酌,此时笑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隐秘。”

“不算师弟这一批弟子,我们前两批弟子中最出挑的师兄也就大师兄,林师兄和杨师兄。”

“玄冲师兄天资横溢,是第一位进入凌云峰的,修为也是最高,曾经斩杀过金丹修士,也最得诸位长老看中。”

“林师兄稍晚一步,平日喜欢外出游历,在门中很少能看见他的身影,不过修为也没落下,算是第二。”

“而杨师兄虽然是第二批入门的弟子,却是勇猛精进,阵道水平不错,如今已经隐隐有后来居上之态。”

姜元辰若有所思,不过他算了算人数,却发现还少了一人,正是那朱淳正。

“朱师兄啊?朱师兄年龄在凌云峰算是最大的。”楚朝云听到朱淳正这个名字,撇了撇嘴,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丹酒药力凶猛,众人都有些醉意朦胧了,不过胸中有口灵气撑着,总算不至于彻底醉下。

“下雪了!”

推开窗户,一股寒意席卷而来,卫宫往窗外眺望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