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它们尾端此刻排出来的一颗颗虫卵全都黏在一颗颗密布地黏在荆棘上。
花田顾不了浑身鸡皮地密集恐惧症又犯了,惊叫道:“别放过!再过半个月,蝗灾必生!”
“小妮儿!你别吓唬越叔公,越叔公老了,禁不住。”村长花长越叔公抖着手指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卵。
因着这些荆棘没砍完,牲口肯定是不能过去的,村民们在车上的很早就都下来了。
“这里在府城和凤鸣的中间,怪不得这片荒无人烟,原来是一大片荆棘林。”蔡姥爷反应过来。
“亲家母,看来你说的蝗灾,就是从这片起势的。这么大片的荆棘林,这些三三两两生产的蝗虫,也就是咱们说的蚂蚱,现在看着不多。
等这些虫卵都孵出来,那数量几乎难以预计!粮食保不住一成!”蔡姥爷定定地看着这片荆棘林,心中震撼。
下面庄子的佃农今年怕是活不下去了。
花三太叔公反而是总算放下遗憾了,不亲眼看见他的内心不也跟那些留守的村民一个心思,万一托梦都是假的呢?不都说梦是反着的吗?
到时候他不是会被全村骂死?临死连棺材板都保不住的感觉。
现在呢?真的应验了,他们走了三百多里地,他大哥托的梦应验了!
他紧绷的弦直接断了!因为梦应验了不会被带出来的村民们记恨,不会被不肯出来的村民埋怨,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冥顽不灵,怎么劝都劝不听。
可接下来呢?接下来是真正的硬仗!
“都听老头子我说句话!”花三太叔公标准的笃虎头杖的款又摆了出来!
你们这些人,全都要记住长生家的恩!接下来,我们将面临更多危险,都给我挺起来!”
终于,这场景,镇住的何止蔡姥爷,是这一行,全部,全部人。
那个跟过来的隔壁桑田村的村长忍不住了,找到了三太叔公,“里正,里正叔,我们听到的只是大旱,这怎么还有蝗灾?!
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存子给您跪下了,老爷子你给咱村指条明路吧!”
花三太叔公把花奶和花繁盛都给叫到了身边,在征询过他们的意见过后,这才把接下来将会面临的灾难一一告诉了桑田村的村长。
花田知道三太叔公把奶和爹叫过去,不仅仅是征询他们的意见,更是让桑田村的村长和村民们记住她家的恩情。
毕竟他们是后来者,心不齐。
首先要把他们的心给收其,之后也可以把聚水的法子交给他们,再从这个村子的村民们挑出壮劳力来加入他们的训练团,其余的力量则作为后勤部队,负责所有人的聚水工作。
这个工作在当前算是很重要的肥缺,可也很麻烦。
不过把如此重要的水源工作交给他们,应是能很好地收住他们的心。
花田也是刚刚沛表姐离开之后,才知道花爹昨天隐瞒他们的打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