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志伟眼见阿精、阿宽走来,双手死死扒着门槛,喊道:“医师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常乐,病者上门求医,你岂有不治之理!”
“你这杀千刀的,竟该咒我家主子!”阿精说话就要去打他。
吕志伟看到拳头,吓的一缩。
“阿精,住手!”穗穗即使制止,冷眼看向吕志伟,“吕秀才,你既要说理,那我就跟你论上一论!”
“前几天你来时,我就已经劝告于你,是你不听,并且当众辱骂于我,这位其一!”
“第二,你跑遍药堂,四处求医,最后才来找我,这是为什么,说明你从心里就不信任于我,‘庸医’这两字你既骂出了口,说明你也是打心里不信任于我的医术!”
“古语有云‘不信者不医’,我这里虽是庙小,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想来就来,想骂就骂,想走就走的!”
穗穗语气很重,凌厉的眼锋扫过,不容他置喙,果断的对阿精、阿宽道:“送客!”
“是!”
“阿精关门!”阿宽说罢,就跟拎小鸡似的,一把提起了赖皮吕志伟。
阿精一边关门,一边笑:“宽哥,你这身肉真不是白练的啊!”
“还行吧。”阿宽沉稳的笑了声,看向还在扑棱的吕志伟,“秀才是吧?你是读书人,按说应当懂得礼仪规矩、仁义道德,我家主子术精心仁,你却那般折辱于她,想要看病,先去学学怎么做人!”
阿精道:“宽哥,别理他,这货一大早就来找不痛快,把他送远些,别在这碍咱的眼。”
吕志伟怕他们动粗,也不敢多纠缠,恹恹离开。
穗穗听着外面没了声响后,才再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