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言律歌突然抬了抬眼,身形猛地一跃,半晌之后,手里又提了另一个行动队员回来,往地上一扔。
这人的右侧腰子上也插了一把匕首,面容扭曲。
最先倒下的行动队员闭上眼,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
得了,又多了一个和他一起疯的。
言律歌拍拍手,丢下两个开放性肾破裂的难兄难弟,像散步一样往雨林深处,开始寻找更多的猎物。
大约五分钟后,他拖回了第三个右侧腰子开放性肾破裂的伤者。
大约十分钟后,他拖回了第四个右侧腰子开放性肾破裂的伤者。
大约十五分钟后……
“嗯?”
言律歌追踪着逃亡者的踪迹,找到了一处洞穴,但是定眼一看,却发现洞穴里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金属珠。
他脸色微变,猛地向后退去。
轰——
爆炸不是在他面前的树洞里发生的。
而是在他身后发生的。
洞穴里的金属珠只是障眼法。
当他退后时,却一脚踩入了真正的陷阱。
轰——
躲在远处的阿布烈看着冲天而起的爆炸。
“成功了?”他喃喃自语。
然而当爆炸的烟尘散去后,阿布烈却发现发生爆炸的地方空无一人,只有被炸得七零八落东倒西歪的植物。
阿布烈脸色一变,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他刚一转身,接连不断的爆炸声就在身后响起。
阿布烈头也不回,双腿同时用力,轻盈地跳上了树杈,张开双臂上的薄膜肉翼,微微一抖,便已朝着另一处较远的树冠纵跃滑翔而去。
快要触到树干时,他又手脚并用,在树干上一蹬,扭身飞向了另一個地点。
不知在森林里腾挪跳跃了多少次,气喘吁吁的阿布烈终于在一处树枝上落了脚。
“应该没追上来吧?我躲得够远,跑得足够快,应该没被发现吧。”阿布烈自言自语。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一个饱含笑意的声音就从他头顶上传来:“你是不是太自信了?”
阿布烈脸色猛变,一抬头,正看见言律歌蹲在他头上的树杈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下意识地丢了一把金属珠过去。
轰轰轰——
一分钟后,阿布烈心如死灰地躺倒在地上,被言律歌一脚踩在背上,用尽了力气也没能爬起来——他每次刚想发力,言律歌就一脚踹了过去,把他踹得肌肉抽筋。
“老板,给点面子,别打脸。”阿布烈怂了。
“不打脸。”言律歌慢条斯理地从阿布烈腰上抽出了一把匕首,在阿布烈的腰子上方比划,“你们习惯很好啊,自己都带着刀,我都不用找了。”
“呵呵,呵呵——”阿布烈不知道接什么话好,只要陪着老板尬笑。
不知为何,他看着老板提刀比划的模样,总觉得有些腰疼……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