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始终闪着一团骤烈的红火，几乎每一趟卢志斌见到戮风成的时候，他面儿上都是十分不悦，也是，要不是重大的事件，他戮风成几乎也不会来公司。

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总是对别人发脾气也不是个办法，沉下心来戮风成微微试着收起了眼睛中的怒火，他忍着心中即将喷射出来的怒火平和地对卢志斌说道，“当日受害者就是值班资料库的员工，下班之前出的事情，伤人者就是偷盗的人，监控视频都提前调出来了吗，视频中有将凶手的面目拍下来吗？”

当戮风成提及此事后卢志斌才猛然想起来口袋中的物件，他沉默掏了许久的口袋，终于掏出了一个金属U盘，递到戮风成手中，“视频在警察来之前调出来了，我已经看过了。”

他跟着戮风成走到办公桌边上，看着他将U盘插入电脑后卢志斌才支支吾吾地说了“只是有点奇怪，监控拍到的只有我们的员工对着镜子挥动双臂，大喊大叫也不知道是在喊些什么，样子像是精神病院内的病患一样，然后忽然就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插向自己，戮总你说这会不会是有臆想症啊……”说着说着卢志斌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

戮风成仔细听他说话“自己拿刀插向自己？外面不是说是有人闯进来吗拿刀行刺吗。”

“哎呦那都是警方与公司一致对外的虚报，要不这么说就是恶意朝外散步恐慌，还能怎么说。”卢志斌说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戮总你说咱们要不要找个道士驱个邪。”

打开视频戮风成猛然就看见了当时一个近两米多高的鬼怪站在那员工的身后，但是已经是凌晨了，整层楼只有那个值夜班的员工在场，普通人是看不见鬼怪的，但在某些时候镜子等反光物确实是能看到一些，那个员工一定是从镜子里看到了那个鬼怪才有怪举动。

视频里戮风成看的很清楚，那个员工拿起唯一的利器，也就是桌子上的水果刀对准鬼怪，只见他与鬼怪争斗了一番之后鬼怪抓住了那个员工的手，反转刀头刺向那名员工。

“驱什么躯，躯躯躯，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一个劲地驱，有什么用。”戮风成关上电脑。

卢志斌知道些戮风成的底细，他看着戮风成这副样子，也大概明白了一二，便逾界问了“莫非这是鬼魂作祟，和冥界有关吗？”

戮风成没有立即回答他，因为当时他心里想的是普通鬼魂是不会恶意攻击人类的，最多在街上随便晃晃不可能进入这种大楼，可那个鬼怪不仅进入了这栋办公楼还准确地找到了资料存档的地方偷走资料，这一举动绝对不像是没有自我意识的鬼怪所谓，其背后一定是有人指示，只要他找到鬼魂接触过的东西，去往冥府找到肖杳，她自然能够找到那个犯事的鬼怪。

合上电脑“这件事我亲自查，公司你先替我照看着，我得回一趟冥府找个人帮忙。”

临走之前戮风成不忘再回头看了一眼卢志斌，“公司现在身死关头，你得替我照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