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一到,余藏几人就干起了偷鸡摸狗的事情,之前偷的包子就暂且不说,余藏竟然让温宴去偷两件这家府邸小姐的衣服,美其名曰让他缓缓因为被梦吓到的情绪。
在场的三人震惊了,谁TM用这种方法缓解情绪,除了变态。
起初温宴十分的抗拒,但是在余藏的威逼之下,还是翻墙去偷人家小姐的衣服。
余藏一句解释都没给,不给解释,她就是嫉妒温宴有家人疼,在她面前秀,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一会,温宴红着脸翻墙回来,十分的羞窘,这衣服在他手里就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刚一见到余藏就直接塞到她手里。
看到他这个样子,余藏心里瞬间就爽了,还很无耻地说道:“你看,还害怕吗?”
哗——
温宴的脸瞬间红成了一个猴屁股,直接落荒而逃找个角落自闭去了,温行山看了直摇头。
这个侄子太经不起事了,这种事有什么大不了的,竟然害羞成这样,以后怎么找媳妇?
玩归玩闹归闹,也该办正事了。
余藏进了一个破落的屋子里换上了这衣料上乘的淡绿衣裙,一瞬间整个人的气质就变了,那属于邪修的那不羁和随性收敛起来,变得清冷温婉了,这种温婉还潜藏着致命的知性,如冷风中的一汪春水,清冽且柔和。
她一出来,温行山和蒋学看的都有些痴了,这还是那个透露着危险的五小姐吗?
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一个危险的人,你没有多少心情去欣赏她的美的,但是危险退去,美貌在气质的加持下,会更加引人情动,浅淡一笑,都会让人迷了心智。
余藏笑的很是邪性,“好看吗?”
温行山和蒋学立马回过神,又变得一本正经。
温行山:“五小姐天生丽质,美貌过人当然好看。”
蒋学:“我可是听说五小姐您可是温家第一美人,怎么可能不好看呢。”
余藏懒得搭理他们的奉承,冷淡道:“今天把我吩咐的事情办好,就少赚不了灵石。”
温行山和蒋学立马兴奋的应道:“是,我们一定给五小姐办妥了。”
灵石谁不爱呢,只要能带着他们赚灵石,不要说当他们主子,当他们爹都行。
温宴从墙角转过头看着他们,又是一脸疑惑,他们在讨论什么事情?又不带他。
余藏带着温宴上街与温行山他们分开。
直接上街,难道他们不怕被发现吗?
不怕,因为余藏把另一件大一点的女人衣裙强硬的穿到了温宴身上,还亲自给他梳了个女人的发髻,别上了一朵小红花,虽然还是有些不合身,但是活脱脱就是长得有些高的姑娘嘛。
年纪不大,细皮嫩肉,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