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姐姐,只知道对她好就行。
她也是第一次心疼人。
话说回来,她虽然对于原来的父母有些执念,但是她好像对于他们从来没有过什么关心和心疼这类的心思。
呃....他们也没什么好心疼的,该心疼的是她自己。
呸,想那群糟心玩意干什么。
余藏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口,干嘛瞎想。
现在该想的是怎么替妹妹出气。
温雪哭了好一会,才被哄好,紧紧地靠着余藏,依偎在她怀里。
被这么依赖,余藏的心也渐渐的回归平静。
空气虽然安静,很静谧。
美好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余藏的院外就聚集了一大波来算账的人。
“温雨,温雪,出来!”
温雪被这大的喊声吓到,余藏轻轻安抚,随后眉头一皱,很是不耐。
真是有人着急送死。
温雪垂着头,眼眶又要开始蓄眼泪,“姐姐,我给你惹麻烦了。”
余藏勾笑,“你这怎么算是惹麻烦呢,我觉得小雪很厉害啊,这种要不了你性命的情况,就该硬气狂妄嚣张,要不然吃了亏,岂不越想越气,难道小雪你觉得姐姐应付不得他们吗?他们算哪根葱?”
温雪低声说道:“姐姐,你还受着冤枉,我不该意气用事的。”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明明可以忍一忍的,忍一忍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了。
“啧,小雪,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后悔,事后再后悔也无济于事,只会自扰影响心境阻断前路,要么在事前想好一切,要么做了就一往无前,既然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们就大胆的面对,尽一切办法让情况对自己有利,知道了吗?”
温雪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姐姐。”
“知道了就好,看姐姐怎么给你出气的。”
余藏笑了笑,把她抱起来出了屋子,随着一声声打门的巨响,她拉开了门,到是把那敲门的教习先生吓了一跳,退后了几步,他根本没想到门突然的开了。
教习先生的头抱着一层层纱布,透出了不少血,瘦高个,八字胡,异常的滑稽。
余藏看着他额头的伤挑眉,笑道:“呦呵,我妹妹对这位先生的爱护天地可鉴啊。”
没由来的一句,让众人一愣。
教习先生怒指着她,“你这是何意?”
余藏浅笑道:“你看你,高颧骨,凹印堂,尖嘴猴腮三角眼,单单这长得吓坏多少孩子,你看我妹妹把你砸了以后,大半张脸都在纱布底下,遮住了多少缺陷,还让你多了几分可爱,那红色的血印在额头的纱布上,寓意就是红运当头啊,你一下子就从奸相变成了福相啊,你看我妹妹对先生的爱护之意多么的真挚,让我这个做姐姐的都羡慕啊。”
在场的有些人不合时宜的笑出了声,不过很快忍住。
但是动静不小。
教习先生臊的满脸通红,一双眼睛瞪得老大,高喊道:“简直是胡言乱语!”
余藏一脸认真道:“哪里是胡言乱语,有理有据,这位先生莫要胡言乱语。”
“你.....”
教习先生差点一口气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