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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清奉了张三丰之命,前往峨眉山。
他原本是清修的道士,并不注重武功,只会一些五禽戏类的导引术。但是天资高绝,得了张三丰指点。
修炼气功简直一日千里。
这一路前往峨眉,跋山涉水无数,内力竟大为长进。
峨眉山虽然秀丽高耸,张守清一边浏览风景,一边上山,不到半日光景,也爬了上去。
峨眉派草创未久,郭襄居住传授弟子的地方,并不如何富丽堂皇,只是一片简陋的草堂。
里面可谓空空荡荡,一无所有。
比张守清早来的人,还有少林派的无色禅师。
那可是武林中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且佛法精湛,不拘于俗。
张守清虽是道门中人,对无色禅师的名声也早有耳闻。
无色禅师也闻得张守清的大名。
知他是道家近年来出众的人才,在武当山清修,近来拜入张三丰门下。
想那张三丰原本是少林寺的小沙弥,因缘际会,如今已经是江湖中的擎天巨擘,类似王重阳那样的大宗师。
他不由感慨。
若是当初少林寺留下张三丰,让其进入罗汉堂精修,又是另一番故事了。而少林寺将能执天下武学牛耳,不知多少年。
总归一切缘法,皆有天定。
两厢见礼。
郭襄还未露面,说是苦研精修一门武学,尚未领会关隘。
代替郭襄招待的人很快出现。
张守清对他心中生出很异样的感觉。
他得张三丰传授其悟出的纯阳无极功,敏锐察知到对方有一股鬼魅阴森之气。
其人身穿艳丽的红衣,脸孔很长,比女孩子更白腻的肤,嫩滑如美玉,透明若雪,嘴边不觉有半点胡根的痕迹,他不但眉清目秀,尤其那一对凤眼长明亮,予人一种阴阳气的美和邪异感,但却无可否认地神采迫人,无论对男对女,均具有诡秘的引诱力。
无色禅师似乎对其颇为忌惮,没有离得太近。
“在下东方白,见过张道师、无色大师。”他微微一笑,即是谦和有礼。
张守清回礼,问道:“不知道友,与郭襄女侠如何称呼?”
东方白微笑道:“在下和郭襄女侠倒是不熟,不过和郭襄女侠的夫君乃是莫逆之交。他夫妇二人正值练功的紧要关头,不便见外客,就让本人替他招呼贵客。本人非是狂妄,天下武学中人,能胜过本人的,也不过一手之数,料来也不算慢待诸位。”
他又深深看了张守清一眼,“不过张道师是张真人的开山大弟子,本人对张真人甚是久仰,知其缘起少林,却自成一家,本身成就足以光耀前古后世,实乃我辈楷模。少林因其门户之见,错失张真人,怕是要沦为千百年的笑柄。”
此时少林寺正是下山传法之际,要恢复往日名声。无色禅师又是少室山武学造诣最高之人。
东方白推崇张三丰,贬低少林派,实是不可忍受。
无色禅师虽然为人豁达,也不能对东方白这话没有任何表示。
他道:“东方施主何以对我少林如此恶意,老僧不解。实则我少林派武学只是末道,但千百年前辈高僧声名实系于此,容不得东方施主污蔑,还请东方施主收回这番话。”
东方白笑了笑,“少林派的武功确实高明,可大师未必得其神髓。我曾见你少林派七十二绝技由一人使出,无不到了神而明之之境,怕是少室山无一人做到。足见少林派人才凋零,一无可摘之处。”
无色禅师:“施主怕是妄语了,我少林寺立派以来,只有前代有一位神僧兼修十三门绝技,号称十三绝神僧,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成就,世上如何有人能身兼七十二门绝技?只怕是虚学的一些招式,令施主不明其理,被其哄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