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那个满身刺的果子,继续说:“这个果子一拿出来你就说出了它的名字。
你可别说你见多识广,本官十年寒窗苦读,又为官几载都不曾见过、听过这东西,你却只看了一眼就说出它的名字。
说吧,说了免受皮肉之苦!”郭大人眼神瞟了一眼被打的不能动的妇人道。
陶姨娘哪有什么见识?被大人这么一吓,当时就以为真的露馅儿了,也不喊冤了,直接承认。
“是,就是我指使的又怎么样?那铺子的主人屡次对我那可怜的女儿下毒,我就要替我女儿报仇,让他们不好过,我才能解气!”
然后就把事情过往说了一遍,还觉得她女儿委屈。
县衙审案是公开的,周围听到鸣冤鼓响了就都聚拢过来看大人升堂,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时围观群众里有知道乔家的,就说了一句:“大人,我知道那位乔小姐,人长得挺令人意外的,天天领着丫鬟到处惹人厌,经常会有人被那主仆羞辱打骂,就差欺男霸女啦,在咱们县城可是臭名昭著啊!”
“那可不是,看人穿的不好就骂人泥腿子;看人穿得比她好就说人家不正经,不是好人,反正在她眼里没一个好人。
呸!也不看看她是个什么玩意儿,不过是个下贱货生的小下贱货罢了!”一个被乔丽平骂过的妇人气愤道。
“可不是,我家孙女买了漂亮头绳,被她看见了,就说我孙女是下贱货,不配带好看头绳,硬生生的给抢了去,把我那孙女气病好几天起不来炕。呸!神麻玩意。”又一个婆子说道。
“啪!”
郭大人对乔家的事儿也有所耳闻,现在有百姓作证,陶氏又招了供,立即宣判:“因乔陶氏教女无方,使其为祸乡里,又买凶杀人未遂,唆使他人栽赃陷害,其性质恶劣。
判,流放三千里,年后执行。
念你二人(开始没给这两人设定名称,这里就一笔带过了)是初犯,重打二十大板,关押一月,以儆效尤。
退堂!”
堂下众人齐呼:“大人英明!”
李掌柜得了消息早在衙门口候着韩韵了,见她出来急忙上前:“韵丫头,这是怎么回事?”
“李叔,没啥事儿,就是一点小问题,都解决了。”韩韵笑嘻嘻的回道。
“现在太晚了,你住一宿明天再走吧?”李掌柜邀请道。
“嗯,行。只是您得等我一会儿,我还有事儿要做。”韩韵把跟来作证的人领到一边人少处,掏些银子出来,给每个人分了五两银子,给孙郎中十两。
“各位叔叔婶婶们,谢谢你们大冷天能跟来作证,我很感激,这是我的感谢,你们也不要推辞。
天太冷了,咱们先找家酒楼吃顿饭,吃完找客栈住一夜,明天咱们再走好不好?”
“姑娘,不当谢,来了也没说上话,我就不留下了,我得赶回去,不然我当家的别再误会了什么就不好了。”一个妇人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呀,我也得赶回去呢,家里离不开呢!”
“姑娘,我也得回去,我怕我明天回去我媳妇不让我进屋!”这是那带头上车的那个男人。
“哈哈,你怕婆娘都怕的这么理直气壮,我是佩服你啦!”这个人显然是和他们都熟,也开起了玩笑。
“叔,你不知道,怕婆娘有诸多好处,有利于长寿、生活有规律、还省钱,这是一种美德,值得赞扬的事儿。”韩韵也打趣道。
“怎么怕婆娘还能长寿?丫头说说怎么回事?”一个人好奇问道。
韩韵给他们灌输前世的歪理:“你想啊,怕婆娘你是不是得乖乖听话,早早归家,你是不是作息习惯有了规律,你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它就不爱生病了,不生病肯定就会长啊!
再有怕婆娘钱财是不是得归她管?你手里是不是没钱可花?你没钱花是不是省了花销,这不就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