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福宁又去买了三个烧饼,才回去。
“姐姐,勤行哥哥,吃烧饼。”
“种子买回来了。”
“嗯嗯。”
姜福安咬了一口烧饼,看着地上剩下的花簪,惆怅的说:“今日生意和上元节那天真的差远了。”
“过节自然生意好些,没关系的,平日我们偶尔过来卖卖,虽然赚的不多,也能补贴家用。”姜福宁看姜福安一脸忧愁,安慰着说,她打算等攒够钱,就盘个铺子,开家食肆。
姜福安叹了口气,说了句,“也只能如此了。”
一直到傍晚,今日带过来的花簪也不过堪堪卖了一半。
勤行将东西收到竹篓里,准备回家。
姜福宁却说:“我们去称些肉吧。”
姜福安也有些馋,却舍不得,面露犹豫。
姜福宁拉着姜福安往肉铺走,“走吧,姐姐,好些时候都没吃过肉了。”
“叔叔,给我称两斤肉,分开称。”
“好咧。”卖肉的是个满身横肉的汉子,闻言利落的挥刀切肉。
姜福宁接过肉。
姜福安有些不舍的看着姜福宁递出八十文钱,“福宁,你怎么买这么多肉。”
“好啦,姐,学堂眼看要开学了,买些肉给爹带给夫子,好让哥哥去上学。”
姜福安闻言有些激动的说:“是啊,福康可以去上学了。”
“所以好心疼钱不。”
“当然不心疼。”姜福安挽上姜福宁的胳膊,脸上满是笑容。
然后又去找了书肆,一听价格,姜福安和勤行都吓着了,读书真的贵。
一寻纸宽一米五,长两米五左右,一百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