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来人从怀中掏出一张帛信。
徐荣接过帛信,而后顿时酒醒了一些,惊疑了起来。
主公从来不会给他们这些出征在外的将领写信的。
有什么事,都是托亲卫传口信。
而且……
对了,此人口音有些奇怪。
不好!
徐荣反应过来的时候,来人已经往里面挪了几步,此时已经走到了屏风后。
“停!”徐荣怒吼一声想叫停来人,而后立马冲前去。
然而已经晚了。
那人从袖中掏出了匕首,毅然决然在脖子一横。
血溅五步。
屏风、墙,尽是血迹。
徐荣呆滞片刻,而后惊疑不定弯下腰,在血泊之中捡起那所谓的相国符印。
是他与华雄遗留在汜水关中之物。
所以是曹操?
他捏着帛信的手,颤抖着将信送到胸前,一时间竟不知该不该打开。
他隐隐猜到应该是离间计。
可离间自己,有什么用?
为了杀自己?
信里又到底写了什么?
徐荣看向地那具尸体,再看看墙的血迹,本被酒熏红的脸顿时变得惨白。
这明显是想制造自己与此人来到房间深处,密谋什么的现场。
他很清楚,董卓信任他,可李儒眼睛早已经放在了他身。
估计此人还没走到自己这里,李儒便已经收到了消息,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到了。
看?
不看?
直接给李儒?
可说自己没看,李儒会信吗?
烧毁?更不行。
当李儒风风火火赶到的时候,徐荣端坐在几案前,一言不发。
“死了?”李儒看着地那具尸体,神色有些震惊,不过马便恢复了冷漠。
“自杀的。”徐荣将帛信递给了李儒,“我没打开过。”
李儒冷冷接过帛信,却是没有直接打开,而是继续观察起了地的尸体。
连续半月无雨,鞋底却如此泥泞,应该是翻山过来的。
虎牢关能挡得住二十万大军,却挡不住零星几个人翻山越岭而来。
李儒又抹了一把墙的血迹,“故意走到里面来自刎而死。
“应该是知道我们会注意到他,怕被我们抓住问出什么话来。
“又或者想让我们认为,你与他在里面密谋些什么。”
李儒打开了帛信。
看完后,将其丢在了案几。
“好了。
“离间计而已,无需理会。”
李儒言罢招呼亲卫离去。
自始至终,李儒没有正眼看过徐荣一眼,也没有问过徐荣一句话。
徐荣在觉得被羞辱与无视的同时,诧异非常。
就这么就过去了?
居然没有大动干戈?
甚至连句话都没有问?
那李儒派人暗中监视自己,目的究竟是什么?
徐荣捡起了几案的帛信:
【君前番所为,已如实禀报盟主】
【盟主有言,若再助我等南渡孟津关,日后董贼灭亡,必向天子书,表君车骑将军,封侯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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