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换成你被别人躺在自家门口闹事,你愿意最后只是调解?”
“至于聋老太和傻柱被我撞了,那也是他们自找的。换成你骑个自行车回家,你能想到自家门口躺了个人,能未卜先知地减速慢行?”
华成一反正一口咬定,他当时没想到,更没看到聋老太和傻柱拦在了自家门口。
华成一对保卫科长说话的语气也很不客气,因为他排斥这种一昧和稀泥的做法。
这个保卫科长是在察言观色,讲话是小心,可他提出的处理方案却极其不合理。
就好比去找人办事一样,华成一宁可要个全程态度普通,最后把事情办成的,也不愿找个态度礼貌周到,最后什么都办不成的。
现在也是一样,华成一要的是聋老太和傻柱受到应有惩罚,其他什么的都是扯淡。
说白了,保卫科长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自己少点麻烦,就想让华成一放弃自己的正当权益,不过形式客气了一些而已。
换作个心肠软的,可能就被保卫科长给糊弄过去了。
偏偏华成一正是那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面对华成一异常坚决的态度,保卫科长打了个寒战。
原来,自己惯用和稀泥的那一套,在华成一面前根本不好使。
想到这,保卫科长咬咬牙下定决心,赶紧向华成一表了态,
“华所长,既然您觉得我提出的方案不适合,那咱们就一切按规定办!”
说完,保卫科长又转向身后的保卫干事们:“还不快给我去,把傻柱和聋老太带回厂里处理!”
“是,科长!”
众保卫干事立刻一拥而,将傻柱牢牢摁住,又将聋老太拽了过来,拖到了院门口。
傻柱目睹形势剧变,立刻不服气地挣扎起来:“凭什么,华成一撞了人,你们还让他逍遥法外!”
聋老太更是忍着腿剧痛,拼尽最后的力气大喊:“没天理啦,华成一这个劣迹斑斑的东西,又在仗势欺人啦!明明是他家修房子,挡了我家的采光,到头居然还要抓我们……”
林氏毫不犹豫地驳斥了傻柱和聋老太:“明明是你们门闹事在先,怎么成了成一逍遥法外?”
“像你们说的什么采光,我和你家隔了七八米都不止,除非我家修了十几米的高楼大厦,不然怎么挡你家的采光?”
“至于劣迹斑斑,你们也好意思说这个四个字?我看你们就是在骂自己!就你们那四合院里,被傻柱打过的,被聋老太闹过的还少吗?”
在儿子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林氏潜意识中也早已脱离了那个众禽充斥的四合院,不再把自己当成里边的人,提到时都是用你们那四合院。
经林氏这么一说,外边围观的住户们一下不淡定了。
“华成一的娘说得有道理啊,劣迹斑斑的明明是傻柱这边才对,我儿子前年才被他打过一回呢。”
“聋老太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有她和易中海护着,傻柱敢那么横行霸道?早被大家联合起来揍一顿了。”
“多亏有了华成一,才让傻柱、聋老太他们一伙人尝到了教训!”
住户们你一言我一语道。
在华成一这么多次的揭发、举报易中海、傻柱,还有聋老太三人后,住户们已渐渐认识到他们的真面目。
往日被易中海伪善面目欺骗、洗脑的他们,渐渐觉醒了过来,指责声开始越来越多地直指易中海和聋老太二人。
在汇集成海洋的指责声中,聋老太和傻柱难堪地低下头,不敢再和林氏说什么,更不敢再指责华成一。
“还不快走,你们俩在这磨磨蹭蹭什么!”
这时,保卫干事们呵斥道,押着傻柱和聋老太走了。
等待着聋老太和傻柱的,将是来自保卫科的铁拳严惩。
院子里,保卫科长则凑到华成一跟前,赔了个笑脸,才转身和部下们一起离开。
华成一看着傻柱和聋老太被押走,接着冲四合院的住户们扬扬手:“都别在我家门口堵着,该干嘛干嘛去。”
“我家这还得施工。”
住户们在华成一说完后大都散了,唯独许大茂一脸谄媚地凑了来,
“成一,你今天可真是威风啊!”
“往常那么不可一世的聋老太、傻柱,都叫你给当众收拾了。”
“从今往后,我许大茂愿跟在你旁边鞍前马后,唯成一你的命令是从。”
看着一张马脸写满奉承的许大茂,华成一并没有给出好脸色。
许大茂是什么货色?
一个反复无常,两面三刀的小人,连自己老婆都能出卖的货色。
真嫌娄晓娥出身不好,可以像华成一这样在相亲时不予以考虑,哪怕结婚后再离婚,互不相欠地离开也都行。
而像许大茂这样为升官出卖老婆,还抄了自己老丈人家的,属于已经突破人性下限了。
华成一可不会和许大茂这种人品作风的来往,更不会考虑收他当小弟。
“许大茂,你老老实实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去。”
“我跟你素来没什么交集,你也犯不着来我这,着杆子说好话,懂不?”
说完华成一就转身离开,将许大茂丢在了院门外。
院子里,施工队在华成一收拾完聋老太、傻柱后,又恢复了正常施工,新的屋子正在一点一点地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