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甩手扔掉长剑,脸冷若冰霜,冷冷道:
“此事朕知道了,自有计较,你以后不要乱说。”
“儿臣明白。”
刘旦点头答道,这番话他也只对刘彻说过,出了这个门他就不认了。
他还想和冠军侯发展一段纯洁的友谊呢!
可不想提前把人得罪了。
王莽是王莽,霍去病是霍去病,虽然同是外戚,但不能相提并论。
一谋国,一为国。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那个王莽是哪儿人,你还记得不?”
刘彻恨恨说道,他可不是什么谦谦君子,敢觊觎我大汉的江山,朕把你祖坟都扬了!
诛十族都不为过!
“不记得了,况且那人都没出生呢。”
刘旦摇摇头,他又不是史书,如此详细怎么记得住。
“父皇,大汉百年后可以说病入膏肓,即使没有王莽,也有李莽、张莽。”
“杀一个人并没有太大作用。”
说完,刘旦还抬头看了刘彻一眼,大有深意。
此话既是指王莽,也暗指江充。
刘彻下定决心先铲除佞臣江充,可是没有江充,也有孙充、赵充。
一切都要刘彻自己改变,否则即使杀了江充,再有小人挑拨,太子未来也不一定能活着登基。
“好小子,还学会教训你老子了?”
“啪!”
刘彻抬手就了刘旦脑袋一巴掌,这点暗指他岂能听不出来。
虽然手打得欢,但是心中却是一暖。
“老三对他兄长是真心敬爱的。”
“也终究是长大了,都知道关心国事、劝谏君父了。”
兄友弟恭,父慈子孝,家国安宁
一时间,这个一生刚强的铁血君王也不免生出几分柔情,只对刘旦一个人的柔情。
“朕知道了将来会发生什么,定不会让悲剧重演!”
“朕有这个魄力!”
刘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既然你不记得那王莽是哪儿人,那就算了,你说得对,杀一个人有什么用?”
刘旦搓了搓牙花,他怎么感觉这话怪怪的。
杀一个人没用。
那杀多少?
“还有什么弊端,一起说说吧?”
“朕不信一个外戚就能把大汉搅得天翻地覆,之前那么多年过去,也不见哪个外戚能篡位啊。”
强如吕氏,盛如窦氏,还不都是俯身称臣。
有哪个篡位成功过?
偏偏过了百多年后,有外戚篡位成功。
刘彻不信没有其他原因。
“父皇英明,儿臣佩服,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
“说人话,别逼朕揍你!”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