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瑜钰夹着嗓子,故意将话说得模棱两可:“郎君,这么晚了,我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他望着她红艳的唇,眼里闪着几分迷醉,在慕瑜钰‘热情’的邀请下,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或许是醉得狠了,他想起自己还没问过她的名字与住处,刚要开口,又想起附近似乎就有座花楼,过一条巷子便到了,她应该就是那个花楼送来的姑娘。
慕瑜钰依靠着他,眸子眨了眨,轻轻拿起他腰间的玉佩,慢声道:“郎君的玉佩真好看,在哪里买的?”
青年被人捧习惯了,见慕瑜钰如痴如醉地捧着他的玉佩仔仔细细观赏,自尊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他微微捏起她的下巴,语气轻蔑道:“这是我娘在我弱冠时送我的,是宫里的老匠人所作特意送与我娘做嫁妆的,不过……就凭你们这些人,就算卖一辈子,也不可能买得到这个。”
紧接着,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向她展示自己的财力地位,高尚的眼光,似乎想令她更加仰慕自己。
慕瑜钰咬咬牙,忍住想扇他巴掌教他做人的冲动对他笑了笑:“可是前几日,奴家似乎在一个典当行里见过这个款式的,奴家还特意问过掌柜,它只要八百两呢!”
齐朔回想母亲曾经语重心长地对他说,这个料子至多只能打一对。
若是典当行里出现了同样款式的,那就是慕谦已经将它卖给典当行了!
齐朔咬咬牙:“什么典当行?那是那小子从我家偷的!”
慕瑜钰震惊地捂住嘴,随口透露出当日齐府管家曾光顾过的典当行的名字。
齐朔的面色瞬间不对了,鱼咬钩了,可以收网了。
“郎君莫生气,若不然,咱们再开两局消消火?”
齐朔抿抿唇:“可是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