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天起,除了洗手间,小结巴都跟着他。
这让他棍下的兄弟们大为惊讶。
航哥怎么不去嫖了呢?
小结巴是不是对他下了降头啊?
徐航没工夫跟谁解释什么。
他让手下阿锋带人特别留意靓坤,以及他手下两条的动向。
阿锋向他报告,说靓坤非常低调,足不出户。
场子由手底下的打理,一部正在拍的风月电影也停机了。
徐航觉得不对。
这不是靓坤的风格。
于是又问靓坤堂口的小弟们有什么情况。
结果得知靓坤手下的小弟们最近日子太难过了。
因为他们的大哥涉嫌出卖同门,勾结外人,导致他们到哪儿都被洪兴兄弟嘲讽挑衅。
徐航听完一声冷笑。
靓坤这是故意在示弱,让他的小弟们受欺负,激起“同仇敌忾”之心来。
这就是在准备搞事情!
————
湾仔某街区。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连大排档都收摊了。
但在一间大排档后面的杂物间里,靓坤安静地抽着烟,似乎是在等人。
不一会,外面传来脚步声。
下一刻,一个穿黑皮衣,留平头的中年人推门进来了。
把大哥大往桌一放,他看着对面的靓坤说道:
“阿坤,听说你最近不太好过啊。”
“雄哥,我们是从小就一起玩‘煮饭仔’的,现在我有麻烦,你帮不帮?”
靓坤嗓子已经哑得快说不出话了。
“阿坤,你是洪兴的,我是长乐的,要是两个大帮打起来怎么办?。”
雄哥皱眉说道。
“怎么?你怕了?”靓坤嘶声问道。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雄哥摇摇头说道:“出来混是图财,打起来有什么好处?”
靓坤给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马就把一个皮箱子放在了桌,同时打开了皮箱。
雄哥看了一眼,皮箱里面是一叠叠的千元现钞。
“阿坤,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笔钱你收下,回去告诉长乐那些元老们,就说我靓坤求他们帮忙。”靓坤说道。
雄哥把箱子关,道:
“阿坤,出卖同门这可是蒋湖大忌啊。”
“什么踏马出卖同门?有证据吗?”
靓坤把烟一摔,狠狠道:“雄哥,这就是蒋天生为除掉我找的借口!因为现在整个洪兴只有我能威胁他的位子!”
雄哥听完好像有点信了,紧锁着眉头叹道:
“阿坤,我们是兄弟,你有话就直说。”
靓坤猛抽了一口烟后,在雄哥的耳朵边说了一句话。
雄哥按在钱箱的手抖了一下,脱口问道:
“靓坤,你说真的?”
“你觉得,有什么比港纸还真?”靓坤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