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狼王盛典，比武大会，阴谋暗杀
为庆祝艾德征服塞外的狼王盛典，包含了比武大会，宫廷盛宴，剧团表演等活动，吸引了七大王国各地的骑士，自由骑手，雇佣骑士和流浪武士，妓女，生意人前来君临。
君临的治安迅速下降，负责维持君临治安的都城守备队，俗称“金袍子”，压力骤增。
在议事厅，君临都城守备队司令杰诺斯·史林特，站在会议桌前。
“大人，我需要更多的人手。前天，多恩奥柏伦亲王的手下，在一家妓院捅死了一位西境的士兵，这位士兵是亚摩利·洛奇爵士的手下。在跳蚤窝的一家赌场，布莱伍德家的人和布雷肯家的人互殴，一死一伤。在丝绸街的一家下等妓院里，一夜之间就多了两位无头女尸。”
杰诺斯·史林特，双下巴，头发已经秃顶，身材粗壮，说起话来气鼓鼓地好似青蛙。
从白港出发的北境号大帆船，抵达了君临，带来了北境的美酒伏特加，蓝贵族，枫糖浆，鱼子酱，鹅肝罐头，黑松露，烟草。里斯的贸易亲王送来了一批名妓，劳勃忙着吃喝玩乐，又缺席了御前会议，因此，御前会议由国王之手琼恩·艾林，内政大臣艾德一起主持。
杰诺斯·史林特郁闷道：“各位领主大人都带着随从和士兵抵达君临，本来我还觉得，都城守备队维持治安没有任何问题，没想到，一些贵族的士兵反而是麻烦的制造者。君临的治安越来越差，我需要更多的钱，扩充都城守备队。”
艾德冷冷道：“杰诺斯，都城守备队有两千多人，两千多名训练有素的金袍子，管理这座城市轻轻松松，你要是没法胜任，我们就得换人了。”
负责保护红堡的，是王家舰队和金袍子。由于王家舰队要负责黑水湾巡航，一些王家舰队还驻扎在史坦尼斯的领地龙石岛，因此金袍子是君临这座城市里，人数最多的军队。
金袍子负责红堡，梅葛楼，君临各大城门，各大城区的治安，这么重要的职位，居然交给人品卑劣，出身低贱的杰诺斯·史林特。
其实想想也很正常，杰诺斯·史林特出身贫寒，他没有背后的家族做支撑，他贪婪腐败，能力平庸，在金袍子里不受士兵们的爱戴。这种人在君临掌管金袍子，对各大贵族和王室都构不成威胁。
杰诺斯·史林特气鼓鼓道：“艾德大人，因为狼王盛典，君临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人口上升了十万人。如今，我估计君临各大城区的人口总数，超过了五十万。两千金袍子要管理五十万人口的城市，换做是谁，也没法做到。”
“只要御前会议拨给我一笔款子，我招募人手，就可以解决问题。否则的话，你就算是戴蒙亲王在世，带着区区两千金袍子，也没法维持治安。”
史坦尼斯愠怒道：“拨给你款子，好让伱贪污？我和琼恩·艾林首相都知道，你在金袍子里卖官鬻爵，给每一个城门的小队长都明码标价，还克扣士兵的钱。”
杰诺斯·史林特涨红了脸，“史坦尼斯大人，你这是污蔑！劳勃陛下已经调查过我，证明了我的清白。”
小指头摆弄着鹅毛笔，“各位大人，咱们可以不信任杰诺斯大人，但是，请务必相信劳勃陛下啊！”艾德愈发怀疑，这杰诺斯·史林特，分明就是小指头的鹰犬，杰诺斯·史林特和小指头一样出身平民，在君临不择手段地爬到了高位。
瓦里斯把那双柔软的手，放在丝绸大衣的袖子里。
“各位大人，狼王庆典即将开始，比武大会，宫廷盛宴，剧团表演，哪里离得开咱们英勇的金袍子弟兄呢？临阵换帅的话，从哪里去找杰诺斯大人的替代者呢？”
派席尔大学士抖动着雪白的胡须，“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解决金袍子的人手问题。既然陛下为艾德大人举办了狼王庆典，才引发了都城的治安问题，我建议，从艾德大人的冬狼军卫队里，抽调人手给金袍子使用。”
这糟老头简直想尽办法削弱艾德的实力，他是泰温的朋友，兰尼斯特的走狗，或许艾德应该想办法除掉派席尔大学士。
杰诺斯·史林特立刻跟进，“如果艾德大人肯派人手给我，我一定会让这些冬狼军派上用场。”
艾德耸耸肩，“我的人需要保护我和我的家人。杰诺斯大人，你会得到人手，小指头大人会出钱，帮你在街上雇佣人手。”
小指头苦笑道：“艾德大人，王室负债累累，拖欠了六百多万金龙的负债，你还忍心要我花钱？”
御前首相琼恩·艾林说道：“既然负债那么多，也不差再多些。反正街头有的是找活干的人，给他们一天几个铜板，负责维持治安，有的是人抢着干。”
杰诺斯·史林特离开了。琼恩·艾林说道：“七大王国各地的贵族，都派出了代表来参加狼王盛典，独独铁群岛缺席了，没有任何一个铁民贵族，来君临参加狼王盛典。”
派席尔大学士睁着那双疲惫不堪的眼睛，“我一早就向铁群岛各大贵族送去了渡鸦，结果却没一个前来参加狼王的盛会，属实有些意外。巴隆大王倒是回了信，他说身体不适，最起码也得派个儿子来参加盛会吧？”
艾德说道：“除了席恩，巴隆大王没有别的儿子了，席恩现在待在临冬城。”
史坦尼斯下巴紧绷，生气道：“巴隆大王身体不适，那些大威克岛，老威克岛，哈尔洛岛的铁民领主，也都身体不适吗？铁民无视铁王座的邀请，分明就是傲慢。”
蓝礼笑道：“老哥，你是海政大臣，总是威胁要吊死所有的铁民海盗，铁群岛的人，有几个没当过海盗呢？我看他们是怕你把他们吊死，这才不敢来。”
派席尔大学士说道：“铁民侍奉着淹神这种残酷的神明，注定他们与信仰新旧诸神的维斯特洛大陆贵族格格不入。当你忘进铁民的眼睛，你看到的唯有寒冷，残酷，晦暗的大海。我唯一担心的是，铁民会不会又在谋反呢？”
众人都望向瓦里斯，八爪蜘蛛的眼线遍布七大王国全境，即使是铁群岛也不例外。
瓦里斯露出谄媚的笑容，“铁群岛每天都在造船，打造盔甲，挖矿，耕种，捕鱼，没什么异常之处。”
黑色的海水涌上海岸，淹没铁匠的壁炉，海边的岩石和马厩艾德想起了在千面屿，在木舞者的地洞里，看到的恐怖幻象。
难道铁民贵族缺席，是在酝酿对北境的进攻？可这么做等于是向铁王座宣战，为何铁群岛不进攻富庶温暖的河湾地和富有强大的西境呢？
无论如何，铁群岛始终是个威胁。
艾德开口道：“巴隆大王这些年根本没法约束铁民海盗，一些情报还显示，巴隆大王与劫掠归来的铁民海盗一起，分享财富，我们必须严惩铁民海盗，恢复落日之海的航线。”
史坦尼斯说道：“早该这么做了，铁民海盗一己之力阻断了北境与南境的西部航线。”
就连派席尔大学士也表示赞同：“巴隆大王的叛乱被镇压后，铁民一直怀恨在心，巴隆大王驱赶铁群岛的修士修女，焚烧圣堂，一些修女被淹神牧师，剥光衣服在海滩强暴总主教一直向御前会议抗议，说铁群岛残害七神信徒，七神在群岛之间，几乎绝迹。”
琼恩·艾林沉吟半晌，“这件事情，必须由劳勃国王来裁决。等狼王盛典结束后再说吧！”
琼恩·艾林疲惫地挥挥手，御前重臣们陆续离开了议事厅，议事桌前，只剩下了琼恩·艾林和艾德两个人。
艾德说道：“我听许多宫廷人士都提起过，这个杰诺斯·史林特，贪污腐败，在君临老百姓和基层士兵中间，口碑很差。为何不撤掉他？现在君临有的是比杰诺斯品格高尚，武艺高强的骑士。”
琼恩·艾林说道：“艾德，你要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想换掉杰诺斯大人。实际上，就在去年，我和史坦尼斯开始调查杰诺斯腐败的事情，有两个城门小队长，愿意出面举报杰诺斯。”
“可是这两个小队长很快就在君临消失了，杰诺斯告诉我，这两个人当了逃兵，我宁愿相信这两位小队长，被杰诺斯杀了，做成了跳蚤窝食堂里的褐汤。”
“劳勃国王似乎有意包庇杰诺斯，为什么不呢？小指头告诉我，杰诺斯贪污的每一笔钱，王室都能拿到回扣。骂名让杰诺斯来背，王室有钱拿，何乐不为呢？”
艾德说道：“如果劳勃稍微节省点，他不至于为了这点钱，容忍杰诺斯了。”
琼恩·艾林笑了，“要是能节省的话，那他就不是劳勃了。杰诺斯大人待在都城守备队司令的位子上，对劳勃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兰尼斯特的人没法占据这个职位。
“如今王室拖欠兰尼斯特三百多万金龙，有人说劳勃把铁王座和整个国家都出卖给了兰尼斯特，这当然有些夸张，却也不无道理。瑟曦多次提议，要他的表弟达冯，或是叔叔史戴佛来接管金袍子。”
这几天，艾德注意到了，劳勃身边的侍从，是蓝赛尔和提瑞克，都是瑟曦叔叔的孩子。国王被兰尼斯特包围了，连劳勃自以为亲生的乔佛里，弥赛拉，托曼，也都是不折不扣的兰尼斯特。
如果让兰尼斯特掌管金袍子，君临就真的成为了兰尼斯特的天下。突然之间，艾德有点理解劳勃的苦衷，当了国王，坐上那把狰狞的铁王座，也没有办法为所欲为。
艾德返回了狼王庭院的书房，诺尔曼学士送来一封信。
“今天从君临飞来了一只渡鸦，这是临冬城的罗柏少主送来的信。”
信上是罗柏用朱砂墨水写的清秀笔迹，在信里，罗柏提到，北境的户籍政策有条不紊地展开，不论是贵族，平民还是野人，岩种，北方山地氏族，都要载入户籍。
北境居民的性别，财富，职业，相貌等信息都会记录户籍里，北境各地封臣治下的人口都有了明确的记录，如此一来，更多的隐藏人口被发现，以后史塔克家族向封臣征兵，征税会更加便利。有了户籍，土匪，强盗，流寇的日子会更加煎熬，北境可以有效打击犯罪。
罗柏在信里提到，各地封臣大体上配合临冬城的户籍政策，恐怖堡的卢斯·波顿一开始不愿意执行，他试图拉拢荒冢屯的芭芭蕾夫人，溪流地的罗德利克·莱斯威尔伯爵一起向临冬城抗议。
可是渡鸦飞来飞去，没人支持卢斯伯爵，卢斯·波顿只好开始统计居民的身份信息，他承诺未来几月会把恐怖堡领地的户籍信息送到临冬城。
艾德收恐怖堡继承人多米利克为养子，让费兰迎娶了芭芭蕾，最终瓦解了以恐怖堡为核心的荒冢地，恐怖堡与溪流地三家的同盟，如今卢斯·波顿再想抗议临冬城的政策，也很难奏效了。
不过，艾德不会忘记，在千面屿幻象里，出现的狼皮帐篷，艾德怀疑这是卢斯·波顿背刺史塔克的预兆。在历史上，恐怖堡的波顿家族还是红国王的时候，就曾经把许多史塔克族人剥皮，制作成斗篷披在身上，此外还有让人毛骨悚然的剥皮人帐篷。
如今，北境在末江入海口修建的狼堡红狼城，正在施工修建，上百个巨人和数千野人，在建筑师唐斯·艾林和工匠们的指挥下，在工地上忙碌着。
红狼城一旦修建完毕，将加强北境东海岸的海上防御，同时震慑恐怖堡，因为红狼城距离恐怖堡不过两日骑程。卢斯·波顿如果敢轻举妄动的话，就得付出老巢被冬狼军骑脸的后果。
户籍政策是艾德离开临冬城南下的时候，命令北境推广的。如今，临冬城境内的居民，几乎尽数加入了史塔克庄园，成为史塔克的佃农，艾德把他们五户为一组进行管理，管理效率大为提升。
其实，艾德想推广“编户齐民”的政策，以户为单位管理北境的子民，同时废除北境土地上原有的贵族。这显然是不现实的，因为这会触犯北境贵族，森林氏族首领，北方山地氏族首领，岩种部落酋长，野人头领等大小贵族的利益。
或许艾德可以等母龙飞狼慢慢长大，有了巨龙，艾德就有了震慑封臣的致命武器，同时赐封臣贵族们钱财，来一出狼王版的“杯酒释兵权”。
此外，罗柏在信里还提到，北境西海岸狼堡都已经加固了防御工事，海伦·派克在海怪角招募了上千渔民编入了海军。罗柏还传达了父亲的命令，临冬城正在制作攻城器械，同时要溪流地，荒冢屯制作投石机，弩车，攻城锤等攻城器械。
芭芭蕾夫人和溪流地伯爵都不理解，为何要在和平时期准备这些器械，他们一阵抱怨，可还是执行了艾德的命令。
因为艾德在千面屿看到了，黑色的海水正在涌来。如果艾德没法阻止预言发生，西海岸的狼堡沦陷的话，溪流地和荒冢屯有了攻城器械，北境就可以第一时间尝试夺回沿海的狼堡。
铁民在海上固然骁勇善战，但是，他们没有坚守城池的习惯。当年巴隆·葛雷乔伊叛乱，铁民的长船，在海上给劳勃国王的大军制造了很大伤亡。
但是等到史坦尼斯在仙女岛海战里，指挥王家舰队和青亭岛的雷德温舰队，击溃了铁舰队，铁民的海上力量元气大伤。最终劳勃大军撕碎了铁民的海上防御，在铁群岛登陆，一座接一座的铁民城堡接连沦陷，就连巴隆大王的派克城也没能在投石机和攻城士兵面前坚持多久。
等狼王庆典结束，艾德会建议劳勃严惩铁民海盗，如果巴隆大王拒绝，铁王座就和北境一起，出兵铁群岛，到时候巴隆大王的人头插在海滩上，铁群岛会陷入内乱，预言就被终止了。
当然，前提是君临的局势稳定，如今瑟曦，小指头，瓦里斯这些阴谋家都是蠢蠢欲动，一旦瑟曦的野种秘密公布，七大王国势必土崩瓦解，互相攻杀。
艾德祈祷局势平衡，给他时间在南方发展盟友，等待幼龙渐渐长大。
艾德已经为那恐怖的预言场景，做了充足的准备，剩下的一切，只能交给天上诸神了。
当艾德在护卫道森和西利欧·佛瑞尔的护送下，走出议事厅，在院子里遇到了蓝道·塔利和他的小儿子狄肯。
蓝道伯爵说道：“艾德大人，我刚才在红堡偶遇了一位朋友，他告诉我，我那蠢笨的儿子山姆，似乎在临冬城出现了，还做了艾德大人的养子。我送山姆去当守夜人，难不成临冬城也是守夜人的一部分？”
该死的太监瓦里斯，一定是他向蓝道伯爵透露了山姆的下落。
艾德说道：“蓝道大人，当初你派出护送山姆北上的雇佣骑士，杀了你家的誓言骑士，雇佣骑士还想刺杀山姆，好在山姆逃到了狼林。我收留了他。”
小狄肯吓了一大跳，“我哥哥没受伤吧？”
艾德说道：“没有，他在临冬城跟我的儿子罗柏，琼恩·雪诺都成了朋友。”
蓝道伯爵没好气道：“这么说，我还要感谢艾德大人咯？我那儿子是一个懦夫，我无法接受这种懦夫，继承角陵城堡和家族的产业，这才逼迫他，穿上黑衣，如此一来，他就放弃了家族继承权，我就可以让狄肯，做塔利家族的继承人。”
“如今艾德大人收山姆为养子，莫非艾德大人，是想帮助山姆这蠢材，抢夺塔利家族的继承权？”
艾德说道：“蓝道大人，山姆已经放弃了角陵的继承权。至于塔利家族的领地，我不感兴趣，七大王国还有谁的地盘比我大呢？我的塞外都等待开垦，怎么可能对河湾地的领地感兴趣？”
“临冬城与学城如今有合作，许多学徒，助理学士，在临冬城接受训练。我也成立了狼家学院，山姆会成为学士，学士一样会发下誓言，放弃继承权。实话实说，我觉得山姆更适合当学士，而不是舞刀弄枪。”
蓝道不屑道：“戴上颈链，做城堡贵族书桌边的仆人，这确实适合山姆。换做是以前，我会生气山姆选择这条道路，因为塔利的子孙不应该做仆人。现在，我已经跟山姆断绝了父子关系，他爱做什么，都不关我的事情。”
“其实山姆留在临冬城也好，他不当学士也无妨，因为他压根没有胆量，反抗我的决定，他没有勇气捍卫自己的权利。艾德大人，我为了培养山姆煞费苦心，你也没法把这懦夫变成战士。你永远不可能把一头猪培养成狼。”
蓝道伯爵转身离开，狄肯多留了一会儿，“艾德大人，希望你照顾好山姆，告诉他，妈妈和姐姐都盼着他回家。”
艾德拍拍狄肯的肩膀，“你是好人。不像你父亲，他似乎压根不关心山姆的死活。”
狄肯说道：“我父亲只是耿直冷硬而已。父亲常说，塔利家族要想在豪门望族林立的河湾地保持家族地位，子孙必须骁勇善战，出类拔萃，父亲对山姆很失望，但是山姆毕竟是他的儿子。”
万众瞩目的狼王庆典，终于开始。
君临国王门外，搭建了高台，数以万计的贵族平民，聚集在这里，见证狼王艾德的册封仪式。
司仪高声宣布：“恭迎安达尔人，洛伊拿人和先民的国王，七国统治者暨全境守护者，拜拉席恩家族的劳勃一世国王！”
劳勃国王穿了一身黑绿相间的丝绸大衣，胸前用金线绣出了拜拉席恩家族的纹章宝冠雄鹿，雄鹿头上的宝冠用淡水珍珠做成，做工精美。
劳勃国王的冠冕同样奢华无比，纯金打造的冠冕，中间是宝冠雄鹿高高跃起，周围是七神环绕，纯金打造的天父，红玛瑙圣母，翡翠少女，钢铁打造的铁匠，青铜打造的战士，碧玺打造的老妪，黑金打造的陌客，一个个栩栩如生。
瑟曦王后穿着一袭金绿相间的亮丽织锦长裙，腰带上镶嵌着猫眼石，翡翠和蓝宝石，明艳动人。
高台上，每一位列席的贵族衣着华丽，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珠宝，裘皮大衣和丝绸的海洋。
御林铁卫的七位白骑士身披纯白如雪的白披风，身上穿着白鳞甲，在劳勃国王的周围一字排开。
御前首相琼恩·艾林，派席尔大学士，史坦尼斯公爵，蓝礼公爵，小指头和瓦里斯等御前重臣，站在艾德的右侧，总主教，泰温公爵，梅斯公爵，奥柏伦亲王，河间地奔流城的继承人艾德慕·徒利爵士，蓝道伯爵，贝勒·海塔尔，派克斯特·雷德温等显赫的人物，出现在国王的左手。
劳勃特意安排奥柏伦亲王远离泰温公爵，毕竟多恩人与兰尼斯特的仇恨不共戴天。
国王侍从蓝赛尔和提瑞克，和四名金袍子一起，抬着纯金打造的冰原狼雕像，来到高台。
劳勃朗声说道：“北境公爵，史塔克家族的艾德，帮助七大王国征服了塞外，归并了塞外的土地，如今，七大王国的版图南起多恩，北到永冬之地，这是征服者伊耿都未能做到的伟大征服！”
“我表彰艾德·史塔克的伟大功绩，我正式册封艾德为狼王，并赐予纯金冰原狼一尊！”
劳勃亲自把黄金冰原狼赐给了艾德，这冰原狼栩栩如生，它的牙齿用象牙制成，眼睛是红榴石，彷如狰狞活物。
作为回礼，艾德送给劳勃精美的瓷器，上面描绘着拜拉席恩家族的纹章宝冠雄鹿，还有黑松露，枫糖浆，鹅肝，香水等北境特产，一桶桶的蓝贵族和伏特加。
贵族，平民们掌声雷动，欢呼雀跃，高呼着“狼王艾德”，“劳勃国王万岁！”
巨鹰王子米楚骑着巨鹰飞过狼王盛典的上空，巨鹰展翅，发出尖啸，所有的贵族，平民一阵错愕，紧接着发出阵阵欢呼。
鹰王麦凯恩的鹰，猫头鹰和隼，掠过天空。随后，熊王拜尔斯的大熊打出怒吼，冰原狼夜行仰天长啸，加入野兽的大合唱，展现北境洪荒的力量。
随后，艾德的黑白二熊在台阶上跳起了滑稽的舞蹈，贵族们发出一阵阵欢笑。
人群里，瑟曦酸溜溜道：“纯金冰原狼，兰尼斯特的黄金，就这么落入了史塔克的口袋。”
詹姆说道：“老姐，我听说艾德还要参加长枪比武呢！他想赢得四万金龙的奖金，只可惜，我不会让他如愿。”
瑟曦低声道：“詹姆，父亲很期待你夺冠。你放心，我已经做了安排。”
詹姆诧异：“什么安排？”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随后司仪高声宣布，狼王比武大会正式开始。
比武大会上，高台上坐满了来自七大王国各地的贵族，平民则挤在人群里观看，一些远处的观众，为了看到比赛，爬上了附近的大树。
琼恩·艾林看到艾德也在长枪比武的名单上，诧异道：“艾德，你一直反感比武大会，为何这次要报名长枪比武呢？”
劳勃笑道：“那是因为我让艾德报名的。这是狼王的比武大会，艾德必须参加啊！”
一共有两百多位来自七大王国的骑士参赛，这还不包括像艾德，猎狗桑铎这样不是骑士的武士。
和寻常比武大会一样，比武大会的战败者将失去铠甲和战马，归胜利者所有，战败者需要花钱赎回，而一整套铠甲需要花费好几个金龙。
怪不得君临钢铁街的铁匠生意爆火，君临城外临时搭建的铁匠铺也排起了长队。贵族们忙着打造华丽的铠甲，就连睡在树篱下，到处流浪的雇佣骑士，也会凑一套简朴的铠甲，骑着劣马来参赛，梦想着能赢一场，赚一套铠甲和战马的钱。
整场比武大会的揭幕战，由恐怖堡继承人，艾德的养子多米利克·波顿，迎战御林铁卫里的柏洛斯·布劳恩。
御林铁卫只有七个人，人数对应着七神信仰里的七神。当年，征服者伊耿的姐姐和王后维桑尼亚，为保护伊耿国王，创建了御林铁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