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我已经辞职了,也不怕你笑坏,我估计纪检已经找你谈过话了,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样的人,实际上是他出轨而冤枉我,他要把我搞臭然后让我活不下去。木老师,别冲动,我相信你。不,你不相信,不然你就不会请我吃饭了。为什么。你是因为好奇,你想从我这得到些什么信息,不然你一个从来没有和我吃过饭的人,为什么突然请我吃饭。你误会了,我是真的想请你吃饭,我相信你,我对鸡蛋汤发誓。
鸡蛋汤凉的透顶,空调仍旧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出嘶嘶的叫声。
你真逗,嫂子去哪了。我们离婚了。不可能吧,你们可是模范夫妻。你不也离婚了。别提这事了,你家里有酒么。没有,我从不喝酒。我这有,一进来我就想给你了,但我忘了。
一瓶benul牌红酒突然站在二人面前。
酒过三巡,王一的脸更红了。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你有什么打算。我?评个副教授,然后去南海。你还不是副教授?木老师,你是博士,我怎么能跟你比。是啊,我是博士,可现在只能辞职。其实你没必要辞职的,其实大家都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我就说你不相信我。没有,我口误,我是真的相信你,人性是很复杂的,爱情是人性里更复杂的东西,比如我老婆,不,前妻,就因为我不能生育,就因为我不是教授就跟我离婚,但我理解她,人性太复杂了,就像我也理解你。你不理解我。不,我理解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木双身上的外物跌落在冰凉的被空调裹挟的地板上,她的皮肤很白,像一朵盛开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