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是这么说的,所有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们说我很没礼貌,有些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他们一边看我,一边窃窃私语。直到一个40岁左右的男人起身把我拉到屋厅的角落。
“你是心兰的儿子吧,我是小叔,我叫心杰。”
我狐疑地看着厅内吃饭的十几个人,也同样狐疑地盯着这个普通话说的够呛的所谓的小叔。
“我在吉市做工,华语还可以,他们不怎么讲华语了,主要是阿妈不会讲。”
我还是不说话。
“你妈妈和我联系过,但我没有想到你会来甲州。”
“我妈妈在哪里?”
“她不在这。”
“不可能,我爸爸和姑姑说她和别人跑了,就在甲州。”
“甲州是她的家,她想回来就可以回来,用得着跟别人跑么?”
那时候我突然意识到,甲州是妈妈的老家,她犯得着跟一个白人私奔回来吗?真是可笑,这是不合逻辑的谎言,她可以跟一个白人去乙国,去丙国,去丁洲,但是就是不会回她闹翻了的家乡。
在我失魂落魄游荡在街头的时候,一辆车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去过吗,那个地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