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哥他欺负人!”林梦枕扑到老妈身上,脑袋在她蹭来蹭去。
“你哥又干什么了?偷吃酸奶还是给你画鬼脸,说,我给你做主,屁股给他打开花。”
杨晨霞忙着换高跟鞋,对女儿的告状没放在心上,像这样表面告状实则撒娇,都不知道见了多少回了。
“我哥他……我哥他……”林梦枕想罗织一下罪状,没成:“他打游戏虐我,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虐得好,你就快考试了知不知道,上点心行不行?还在这玩游戏?”
“哎呀,我你还不知道吗?开学摸底考年级前五,招生考试有什么难度?轻松啦轻松~”
“嘴真硬~”她拧起妹妹的小脸,力道不大:“考第5名就想就讲年级前5,你是真好意思。”
“妈,喔戳啦……”
撒娇最终还是管用,老妈拧几下放手,把目光转向看热闹的林择树。
“还有你,也不带着妹妹学点好!”
“在您的优秀教导下,我妹妹的成绩这么好,您说有什么可担心?再者说,她跟我那会儿都不是一条赛道,简单多了~对吧?”
“油嘴滑舌~不让人省心。”她在林择树额头上用力点了一下,放下皮包,穿上围裙,“今天晚上两个小祖宗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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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林择树准备回学校,哼着歌收拾着东西,突然就被妹妹拦住了。
“晚上不在家睡?”
“走开,这你也要管。”
“我知道了,是要去见那个师傅~对吧?”
林梦枕背靠门框,装成戏谑的样子,其实心里一百个不高兴。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见我运动T恤了吗?明天军训,我得带走。”
“谁知道你的T恤在哪……”林梦枕很心虚,衣服就在她床上,不过脸上戏谑不减:“你们走到哪一步啦?说给我听听。”
“一垒二垒三垒都过了,全垒打大满贯这个答案满意吗?你最好别藏我衣服,让我抓住有你好看。”
“切~我才不信,曲曲林择树怎么可能动作那么快。”
她想装成打听八卦应该有的不正经和轻浮,但不自觉紧缩的眉头和微妙的语气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林梦枕很担心家里的猪让白菜给拱了,心里急的不得了。
表情微妙的变化落在他眼里,林择树只觉得有趣。
“我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谁!谁吃醋啦?你的醋有什么可吃,超级直男癌还不懂怜香惜玉,真不知道哪里好。”
被戳到痛处的林梦枕声音一下子抬高了八度,埋怨中隐约表露出些许心里话。
“这没什么,我理解。怎么说我也是你哥,放心,有了嫂子我也不会忘了妹妹,一家人始终是一家人。”
“巴不得来个小瞎子把你领走呢,吃醋,开香槟嫌来不及!”
妹妹小脸一鼓,气呼呼丢下这句话走了,心里又气又急,气哥哥没察觉自己的想法,气自己不敢表达心意,着急则是担心小暖水瓶在大学里捷足先登。
可惜越着急心态越发失衡,本来想关心哥哥一番,结果弄的不欢而散。
林择树耸了耸肩,继续收拾东西,他倒没有不高兴,反而在想以后怎么平衡女朋友和妹妹的关系,小姑子和嫂子关系好那才叫稀奇,复杂程度跟婆媳关系有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