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归生气,剑还是得练。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冷冰冰的,不苟言笑。
练剑时,也是离得很远,也不说话。连带着金凌的压力都大了不少,他觉得旁边站了两座冰山似的,一靠近都能感觉到寒气。
月华真正生气的时候不喜欢主动理人,不是自己的错不会先低头。
她是偶尔谄媚江晚吟不错,但她也有原则。嘴再毒不能毒到自己在乎的人,不然就很招人嫌。
她闲下来时,不愿看见他,远远看见,都要绕开。
在书房中拿了几本剑诀,晚上自己寻个地方修炼。每日早出晚归,几日下来,剑术精进了不少。
金凌觉得他们之间气氛不对。
月华姐姐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婉,清冷至极,和第一次见面说话时一样,疏离又冷淡。
反观舅舅,也是奇奇怪怪的,平时大声呵斥他可不在少数,这几天一句也没骂。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觉得身为大侄子,应该做些什么!
这一晚上,月华练完剑,难得休息了一会儿。
便提了壶酒,躺在湖心亭檐上,看着月亮发呆。
连续几日释放灵力,身体已经开始有反应了,并不是很强烈,时不时会心口绞痛。
不知为何,并没有做梦。
难道是释放的灵力不够?全部释放?那得是要死的节奏啊!可不能作死!
“噬天啊噬天,你吃了睡,睡了吃,没有烦恼吗?小猫咪会有烦恼吗?”
噬天舔了舔她的食指,放到口中轻轻咬着。
“我这一生,唯一亏欠的,就是李绥。他还在我伤口上撒盐,真是叫人火大。当时没骂他直接走真是后悔!应该先把他骂一顿!”
月华喝了口酒,回味了下,“好难喝。”
“杀李绥,还不是为了他。他倒好,故意刺激我。有病!”
月华抱起噬天,亲了几口,“胖了。改天我给你做一个布袋子,这样你就可以不用躲到我怀里了。”
“欸……”
月华皱眉轻叹,一池的荷花都在叹息。
次日。
金凌不知道去了哪里,没人跟她对剑。
江晚吟提着剑走来,淡淡说道:“换我跟你对剑。”
她也不多说什么,点点头,拔了剑就向他刺去。
招招杀意凌然,分毫不让。
江晚吟心下有些惊讶,她的剑术精进许多,更有力量。
月华知他厉害,下手不留丝毫余地,好几次,差点将他划伤。
直到她打累,气喘吁吁的将剑插入剑鞘。
“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江晚吟想开口留人,犹豫片刻,人已经走远了。
他意识到,她好像真的很生气,都不愿与他多说几句。
月华想找兰若玩,却找不到她。
无聊了,就在府上到处逛逛,顺带看看哪里是影卫防守的破绽,好伺机而动。
碰巧在一个转角看见有人在争吵,好热闹。
太无聊了,看看热闹提提神。
“你到底会不会做!不会做就滚回原来的地方去!”
“我就不滚,你以为我乐意待在你这破地方!是宗主让我来的!”
“也不知道羞耻,明明是被罚下来的。谁不知道你这个变态天天盯着宗主看!”
“你才变态!!!”
月华突然想起来,“天天盯着宗主看”的人,好像叫做阿轲。
她只是看热闹,并不想多管闲事,转身欲走。
“站住!!”一声呵斥,让她停下脚步,疑惑的回头。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有人惊呼,“阿轲!你作甚!那是宗主贴身侍女!”
被打了不还手,不是她的作风。于是她抬手一巴掌还了回去。
阿轲跟疯了似的,身形晃了晃,直接冲过来,手脚并用,全部招呼在她身上。
“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又回来!你死了多好!!你去死吧!!”
阿轲近似癫狂。她一个修士,岂能被对方的花拳绣腿击退,直接单手擒住其双手。
“小丫头,你脑子坏掉啦?你再打,我可就不客气了。”
兰若之前说过,这个阿轲,脑子不好,又偏执,应该是个痴傻之人。
跟个傻子计较,也不是她的作风。正当她沉思的时候,阿珂直接抬脚往她下体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