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学武哪里比得上考进士?(已经签约,可以放心收藏)(1 / 2)剑出华山我为峰首页

悠悠笛声,在郁郁葱葱的林间悠扬。

小小放牛郎悠闲的躺在牛背上,在松下清风中悠扬自得。

小小放牛郎名为辛稹,乃是华山脚下山民,年方十五,看着虽小,但内里却是一穿越客。

前世本是一上市公司职业经纪人,却不料天妒英才身患恶症,死后醒来却是到了这方世界。

他原本以为这就是寻常古代,但在这山中遇到一老者,名叫傅青山。

随着相识日久,傅青山也自述来历,竟是华山派当今掌门人的小师叔。

当年因为华山剑气之争中犯下天大的错误,因此自囚于群山之中不见世人。

“呦!怎么,不是说要考状元么,怎么不看书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戏谑道。

笛声顿时停歇。

辛稹从牛背上起身盘腿而坐,笑道:“傅老哥来了?今天带了什么好东西?”

松树之下站着一个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脸如金纸,正是傅青山。

他闻言笑了笑,提了提手中的山鸡:“就吃这个如何?”

辛稹早就注意到他手中的山鸡,瞧了一眼点头道:“这般肥硕的山鸡倒是罕见,莫不是这鸡并非山鸡,而是山下某个山民养的家鸡,让某个老贼给蛰摸来了?”

傅青山笑骂道:“放屁!老夫岂是偷鸡摸狗之辈,你这小子还说自己是个读书人,这般污蔑别人,当真该打!”

说着傅青山身形一晃,便到了辛稹面前,辛稹只感觉眼前一花,脸颊便被轻轻摸了摸。

傅青山笑道:“赏你一巴掌,免得你下次还胡说八道。”

辛稹嘻嘻一笑,顺手接过傅青山手中的山鸡,笑道:“交给我,半个时辰后保你吃上爽嫩的叫花鸡!”

辛稹当即给山鸡放血开膛破肚,场面十分血腥,与这清幽古松林颇有些格格不入之感。

傅青山寻了大石坐下,温声道:“怎么最近不见你看书了,秋闱就要到了,你是打算不考了?”

辛稹笑了笑,想拿手指点点脑袋,但看到满手污秽只能作罢:“四书五经、诗词策论、天文地理全在脑中矣。”

傅青山忍不住笑骂道:“倒是忘了你小子过目不忘的本事,也好,考科举当官自然是好过在江湖中厮混,武功盖世又如何,还不是一武夫。

刀口上舔血,总是很难有善终的,算了算了,以后老夫再不劝你学武了。”

傅青山这话一出,辛稹倒是有些好奇:“真不劝了?”

傅青山点点头:“我想传你武功,不过是心中一个执念罢了,独孤九剑失传了可惜,可想了想,这独孤九剑与你来说,可能都比不上一篇好的策论文章。”

辛稹笑了起来:“傅老哥,这几年听你讲了不少江湖上的事情,其实还是蛮有意思的。

还有你教我的那套混元功,学了之后头脑清明,举手投足之间有神力。

更关键是身体康健了太多了,到现在都不曾生病,的确是好东西。”

傅青山笑骂道:“你倒是知道好孬,这混元功乃是五岳剑派华山派的根基功法,虽然比不上镇派功法紫霞神功,但在这江湖上也得上一等一的内功心法,只是到了你的口中,却是成了健体心法,真是胡闹!”

辛稹耸肩笑道:“我又不去与人打打杀杀的,它再厉害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反而是健体清明最为重要……

是了,傅老哥,最近我这混元功已经无须端坐冥思修炼,我现在无论坐卧行走,这股气也能够通行全身,是不是说明我已经是登堂入室了?”

傅青山闻言一惊:“你已经练到这种程度了么?来来,老夫看看!”

傅青山不顾辛稹手上提着血淋淋的山鸡,伸手便捏住了辛稹的脉搏一探,脸上是又惊又喜,随即又是十分的惋惜。

辛稹见状笑道:“好了好了,傅老哥,你别总是这样,你不是已经放弃让我学武了,怎么现在又这般扭捏起来了?”

傅青山神色又抑郁了一分:“你这体内真气如渊如海,恐怕不到三十岁便可达到老夫如今的修为了,可怕的是,老夫教你混元功才区区三年时间,你便修炼到如此地步,着实是世间罕见的学武奇才,你不学武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辛稹不为所动:“我这过目不忘的本事,不学文更可惜吧?”

傅青山苦笑了起来:“也是也是,要光宗耀祖光耀门楣,实现心中理想,还得是读书!

武功再高又如何,那也不过是刀口上舔血的武夫。

若是考上进士,那才是真正的人上人,一言既出,万人景从,那才是真本事啊。”

辛稹说话时候手上也是不停,山鸡处理好,从怀中掏出小包裹,从里面拿出来磨成粉末的各种调料把山鸡腌上,然后拿大片叶子包好,用山泥裹起来,生起了火将泥包放进去,才算是妥善。

辛稹到山间小溪洗了洗手,然后坐在傅青山的身边,傅青山有许多话要说,他也有话要与傅青山说一说。

“傅老哥,我童子试已经过了,过些时日我便要去参加秋闱,若是秋闱过了,春天就要参加春闱,可能短时间我都不会来这边放牛了。”

辛稹轻轻说着话,傅青山轻轻地叹息,山间的松风轻轻地吹。

多情自古伤离别。

两人相识已经三年,三年来除了大雪封山,其余的时候辛稹基本都会来。

这三年来,两人成了忘年交,什么都能说,什么都能聊,傅青山甚至将华山的内功心法都传了,可见两人的交情。

辛稹这一去,可能以后就少有机会能够回来了。

秋闱结束便是春闱,以辛稹的才华,考中进士大约是不难的,中了进士之后会授官,到时候成了宦游人,怎么还可能留在华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