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殇看着木小草扭着蜗牛般缓慢的步伐亦步亦趋的走了进来,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接将衣袍丢在了木小草的脚下。
“你给我解释清楚,你都干了些什么!”
木小草低头看着地上丑得难以直视的衣服,小声揶揄辩解道:
“我只是看你衣服堆得久了,想帮你洗洗。”
听着木小草细若蚊虫没有底气的回答,玄殇有气无力道:
“我让你帮我洗了吗,你看看你都洗成了什么样,还有这缝得什么东西,你觉得还能拿来穿吗?”
木小草也知道这肯定是穿不了的,只得屏息的听着玄殇毫不留情的数落。
不发一言。
被怪罪了也得受着。
看着木小草低头认错的态度,玄殇也不好一直揪着不放。
叹了口气,
“算了,你走吧,我也不想跟你深更半夜的在这扯几件衣袍的问题,但请你以后不要再随意进我的卧房,也不要动我的任何东西。”
玄殇再次郑重申明道:
“我真的一点也不需要你的帮助,你能离我远远的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木小草知道好心办了坏事,虽然她还挺委屈的,也只得心虚的点了点头,出门还不忘帮忙掩上了门。
玄殇无语的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沉默的看着一地已经回不去了的衣袍,直接全部收入了储物戒中,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还得等明天重新去购置一批新的衣袍。
木小草蹑手蹑脚的回了房间,坐在床头哀叹,看来洗衣的计划也宣告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