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计划，那么就应该行动，只是姜师是再也不放心老悠一个人去做这样的事。

老悠是被揍的多，不怕被揍，但是姜师怕啊！

然后两人在菜市场等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等到牛眼泪，没有办法，两人回去睡了一觉后，连地摊都不摆了，去屠宰场里等牛眼泪。

其实他们可以去农村的，可是距离太远只能做罢。

不过话说回来，两人之所以这么卖命，除了保护自己的安全之外，还是有奖金的，听说能有十几万，一直都是用来那件案子的悬赏的。

之所以悬赏金额有这么高，完全是因为凶手的作案手段太过于残忍。

……

在牛的屠宰场，姜师和老悠两人给了点钱这里的工作人员疏通关系后，两人就拿着小瓶子在里面晃荡。

说真的，老悠和姜师都不知道怎么收集牛眼泪，是完全不知道怎样让牛哭啊！又不是小孩，你揍一下，或者唬一下就哭的那种。

“老悠，这里牛很多，眼泪……”

姜师看着这里不少于二十几头的牛，有点无奈的说道。

“不知道啊！我只知道牛在生病的时候，会流泪，可这里应该没有要生病的牛吧？”

“我还知道牛在跟主人分别的时候会流眼泪，可是现在没有啊！”

两人就是一阵沉默，可是这样等，也不是办法。

“老悠，你年纪大点，要不你跟那头牛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勾起它们伤感的回忆，让它流下伤心的泪水？”

老悠：……

跟工作人员了解知道，白天是不屠杀的，要等到凌晨的时候，才开始屠杀，然后凌晨四五点，就会有卖肉的摊贩到他们这里拿回去卖。

所以，还是有着足够的时间让姜师和老悠两人墨迹的。

还别说，最后还真的给两人收集到了一小瓶牛眼泪，这还真是多亏了老悠。

老悠还真的盯着一头老牛，跟老牛叨唠了三四个小时，直接就是把那老牛给叨唠的直流眼泪。

看的旁边的姜师是目瞪口呆。

凌晨，那头老牛要被工作人员带走了。

“姜师，我们等会再走。”

“嗯？”

“我答应了它，要看着它走的，它说养它的主人，应该也活不久了……”

“嗯？你还能听懂它说话？”

“不懂，感觉，可能也就是到了我这年纪的感觉吧。”

姜师没有说话了，这一瞬间，想起很多事情，这人，在很多时候，还不如动物。

“老悠，要不我们试试，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效果？”

姜师突然间说道，这些他们都没有试过，也不知道行不行，都是看凭借记忆，电影和小说里需要什么，就准备什么。

“试试吧，我也想看看那老牛走了没有，还是在这里停留。”

老悠好像很伤感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

然后两人往眼上涂了点牛眼泪，睁开眼的一瞬间，两人都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