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出口,后悔无用,红棉领着两个人,往人少的地方走了走,避开人,然后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陈子尧看着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小姐姐,斟酌再三之后说:“我们是因为家里出事,前来京城投亲的。”
红棉一听投亲,心里也是疑惑投亲投成这鬼样子?
接着又听对方说:“我叫宝柱,这是我妹妹宝儿,我们家住在西北,母亲前几年生了妹妹后就不在了,父亲也在几个月前战死了,临终的时候让我带着妹妹到京城来投亲。
还让我们跟着一个押运货物回京的镖队,结果走到半路妹妹生病了,镖队等了两日见妹妹没有好转,给我们退了部分银子他们就走了,后来妹妹生病把银子花的没剩多少,我和妹妹就一路乞讨来到京城。
路上为了方便,我才把妹妹打扮成男孩子的。
我们进了京城成之前就把能当的当能花的也花光了,所以初入京城,情急之下才去抢人家馒头的。
幸亏有姐姐你给的50文铜板,我们凑合着吃了几顿饱饭,又经过多方打听,才问到父亲故交的家,结果到门口一问,故交不在,门子狗眼看人低,才与他们争执了几句。”
红棉他说完后,很快抓住重点,他父亲是战死的,他们来自西北,他妹妹是乔装打扮成男孩子的,大概他刚才报给自己的名字也不是真名,且只有两个孩子,连个护送的人都没有,肯定是遭遇了大变故,那么这样的事能粘手吗?
答案是肯定不能粘呀,但是刚才既然已经说出口了,今晚还是要想办法把他们安置好。
想通后,两人的具体情况她也不便问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红棉很庆幸自己出来化妆了。
她对两人说:“跟我来,我带你们找个住的地方,今天晚上先凑合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