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还不能来看你不成。”看到沐毓柔,叶千鸢的心情才彻底好了起来。
沐毓柔停下了手中的木鱼,“你见过采姨娘了?”
“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娘。”叶千鸢道。
沐毓柔轻笑,“母亲知道你心智远不是一般人可比的,不过终究是我的女儿,不说十分,还是能了解个六七分的。去瞧了,可瞧出个什么来?”
叶千鸢摇头把刚刚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未了道,“不过这事定然与她身边的人脱不了干系。”
“哦?此话怎讲。”沐毓柔有些兴趣盎然问道。
叶千鸢一边思索一边道,“听王嬷嬷说采姨娘这胎是自己不小心失足滑落的,采姨娘虽说不是特别聪明,但绝对是个够仔细的,能在爹爹不在的那段日子,将自己有孕的事掩得密不透风,便可观一二。”
“接着说。”
“这般仔细的人,而且把自己的孩子当成希望的人,必然事事小心,又怎么会往乱走,就算去,也不该这般大意,所以那脚滑之处必然是常去之处,因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所以往往也会让人容易放松,若有心之人在路上做些手脚也最容易得逞。”
“话虽如此,我与老爷也想到了,仔细查过了,那处地方是属于内院,采姨娘有过命令,不是随便可以进去的,但那两天无一人进去过,而且那条路也仔细看过了,试了好一番,很平常的,除非故意,否则很难滑倒。正因如此,老爷才将所有错怪在了采姨娘身上。”
叶千鸢垂眸沉思,“不一定是那两天动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