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得时间太长,玉风痕被放下来得时候,是休克的,静静睡了好几天,才惊愕得从梦中醒来。
他清楚得记得,自己做的是春梦,只是这春梦的进行过程,咋那么恐怖呢?
三人团看着他,企图看出些什么不一样的,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做春梦的事被发现了?
微微一脸红:应该不太可能,别乱猜…
接过北冥愔递来的水,一饮而下,却不想,对方悠悠冒出这么一句:“大哥,你失身你知道吗?”
“噗!!!!!”一口水喷出,喷到面前的篝火堆里,激起了小阵白烟。
嫌弃得连连后退,却被对方捉住了手腕,用力拉,往前一倾,差点没栽个狗吃屎!
“小北姑娘!这种事可不能乱说的,小心我告你毁人清誉啊!”玉风痕怒目圆睁了,作为一个从小就是道士职业的他,当然知道接近女色的严重后果了。
“有没有失身,自己心里还没点逼数啊…”小白眼翻得销魂了。
玉风痕松手,双目呈呆滞状了,北冥愔说得没错,身为男子,又是甚少接近女色的童男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初阳泄了没有…
一时郁闷的他,蹲墙角画圈圈去了,看戏从来不嫌事大的北冥愔上前去,一起蹲下,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没事,不就是处子之身没了嘛,一个大男人的,咋还为这事叽叽歪歪上了呢,太不男人了…”
“哦?那你所认为的男人,就是像洛基那样的,上遍天下花草树木,只负责播种不负责收获?”挑眉反问。
“不不不,那种太过了,已经不是男人,而是打桩机了…”双手交叉,否决这一说法。“可你跟他不同啊,而且就我感觉,还是有办法挽救回来的。”捏着下巴,沉思道。
“还有,办法,挽救?”活了几千年,素闻天下新鲜事众多,这处子之身丢了还能再挽救回来的,还是头一次听,一时间也来了兴趣。
“这样啊,到时候咱们就,就让那个狐狸精变为男子,而你变为女子,再啪啪啪水乳交融一回,不就把你给她的,又还回来了吗!”北冥愔自认为这招很高了,然而玉风痕的老脸一黑,抬手欲拍下,奈何北冥愔的怂货属性光环太强烈,硬生生半路停下。
将自己亲眼所见,一五一十的交待,故事的主角听得沉默了,他与杳瑶是老相识,却从未涉及过男女私情,一直以来都是朋友相称的啊,怎么滴从北冥愔口中流露出的,就是那么的少儿不宜,荒淫无度了呢?
怎么都想不通啊…若真是幻术作祟,怎么自己一点都没察觉呢?而杳瑶又是什么时候下的幻术?据她的凯凯而谈,似是时间不短了…
之前幻术没解,所以半分察觉没有,现在幻术已除,全身乏力也就算了,连功体都是只剩三成,还特么是虚的…
扶额:也是亏得他们发现的早,不然这会这再滚几天床单,估计就得魂飞魄散了…
天问的锦囊妙计相当简洁扼要——青丘,一锅端。
北冥愔纸条一扔,单手捂脸,欲诉无泪了:三个人单挑一群山精鬼怪,大侠你是否太看得起我们了…(她这拖后腿的不算人)
这事必须得解决,快速解决,不然自己小命休矣,因此玉风痕稍显积极,托尔与阿瑞斯两人也是整装待发,跃跃欲试了,可说好久不曾打架,身子骨都要生锈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