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见小玉正在纳鞋底,王紫怡已经睡着了,小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大哥回来了,”安羽汐像做了亏心事似的,头皮一阵发麻,见她并不问自己什么,也就不说。上前搂着她,小玉微笑着亲了一下他的脸,说“你先睡吧,我手头上这一点做完就睡觉。”
安羽汐心疼道“白天这么辛苦,这些活就给丫头们做吧,何苦这么辛苦自己。”小玉点头说“知道了,这鞋是为你做的,我一定要自己动手做。”安羽汐无奈,于是自己先上床,不一会就睡着了。早上安羽汐很早就醒了,看看枕在自己怀中的小玉,手不老实起来,小玉马上醒了,完事后,小玉说“这几天你都不去紫怡那边,怎么了,小心人家生气了,记得去安慰一下。”安羽汐笑道“知道了夫人,你可真是贤惠啊。”
练了一个小时的功夫,吃了早餐安羽汐去军营看了一下,回到洗浴中心,却见大门口有一百多穿着凯甲的士兵守在门口,不由纳闷,进到大堂,见那林常清正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品着茶,见安羽汐进来,像疯狗似的狂笑道“掌柜的来了,今天我倒要看看,这个店是怎么关门的,我看你今天怎么营业。”
安羽汐冷冷的说“小伙子,我劝你善良,赶紧把你的人带走,不然到时候恐怕你无法收场。”林常清笑道“哟呵,还敢来威胁我,我看你有什么法子把我们赶走,今天来一个我赶一个,看你拿什么做生意。”
安羽汐笑道“,小子,看来你从小嚣张跋扈,不学无术,仗作你父亲是四品官员,就横行霸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坑害你爹爹,小心你爹的官位会因为你的各种脑残行为而被罢官。以前没有,是因为你爹爹的运气不错,如果你再不夹着尾巴做人,小心小心啊。”
林常清呵呵笑道,“我爹爹的事不用你担心,你还是先担心你今天怎么过吧!告诉你,我可不是吓大的。”
安羽汐叹了一口气,“你自己要作死,谁也帮不了你。”转身对张魁说“,拿我的名贴,请尉迟环将军来一趟。叫张进去把他老子林远叫来这里,如若不来,就说是尉迟将军亲自请他。”两人答应着去了。
林常清身子一震,又想这个绝对不可能,量这小怎么可能认识尉迟将军呢,肯定是他虚张声势而已,不用怕他,况且自己爹怎么可能轻易的一请便来?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左右,门外走进来十几个人,当先一人相貌堂堂,身材魁梧,身穿铠甲,一进来就开口道“,是谁在这里闹事啊。”安羽汐迎上来笑道“尉迟将军辛苦了,这位公子哥是中郎将林远之子,说要让我们关门大吉,今天亲自带了一百名军士前来捣乱,请将军主持公道。”
林常清却连尉迟环也不识得,开口道“,你是谁,以为穿着铠甲就是将军了吗,告诉你,我都懒得理你,不用在这里假装了,赶紧走,不然的话我叫我爹爹来,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中郎将,官大的能压死你。”
尉迟环哈哈大笑“呦呵,你这臭小子,胆子也不小吗,你说你爹是中郎将,这官可是够大的,说出来可真把我吓了一大跳,要不马上把你爹爹叫来,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我吓死。”
正在此时,外面又来了几个人,林常清见了立刻欢呼雀跃起来,向来人跑去,口中说“爹,你可来了,这些人在欺负我,你赶紧把他们抓起来吧。”
林远走进来见到尉迟环,立马立正道“二将军好,”林常清顿时傻眼,“爹你说他真的是尉迟将军吗?”
林远气哼哼的道“将军难道有假的吗,你这臭小子,一天到晚不学好,净在外面给我惹事,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臭小子,”说完抡起拳头向他打了过去。只打的他哭爹喊娘,连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尉迟环冷冷的看了一会才说“,林将军,教育儿子等你回家以后再教吧,人家店里还要营业呢,只不过你儿子到处这样仗势欺人,你可得好生管教管教才是,以免污了你的名声。动静大些,让皇上太子知道了,恐怕丢的不只是官职这么简单了,军营里的人岂是你儿子这种军中无职司的人可以随意就能调动的?”
林远吓得面如土色,口中说“,是,属下失职,请将军责法,将军提醒的是,今后一定严管犬子,犬子一向在洛阳呆着,由他奶奶带着,只是前日才回长安,谁知道一回来就惹事生非,属下回去一定好生看管,臭小子,连安先生也不认识,还不滚回去,这个月休想出门。属下告辞。”
安羽汐笑着对尉迟环说“,多谢将军解困,请里面坐,上茶,待会我叫位美女替您舒舒筋骨。”
尉迟环笑道,“不用客气,吴王吩咐过,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帮忙。今天军务繁忙,就不打扰了,待我回家再来讨忧。”
安羽汐客气了几句,见他执意不肯,也就作罢,送出门来。目送他远去了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