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不想,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
瞧出栩鸢心底的焦虑,夏念干脆道,“你若想离开,我会想办法的。”
“真的?”栩鸢眼底闪过惊喜,马上又暗淡下去,“栩鸢的卖身契尚在妈妈手中,又怎能轻易离开?”
唇角的笑容逐渐扩大,夏念并没有说出心底的想法,“总会有办法的,栩鸢信我就好。”
对于这家秦楼,夏念离开后自然不会让他继续开张下去,那时候栩鸢要走要留,其实是件简单的事。
迫于夏念的威胁,老鸨自然不会傻到继续给她下药。
三天后,夏念的内力有所恢复。
今夜是西亚一户名门望族的后生点了栩鸢去陪,夏念偷偷跟去瞧,在门外听到里面有人说话,“七皇子、世子,这位栩鸢姑娘可是西亚的第一花魁。怎样,还可入了二位的眼?”
“哼,也不过如此。”
七皇子?
夏念敛去呼吸,将窗纸戳破仅是瞧上一眼,便惊出一身汗。还真是庚子雅,啧啧不是冤家不聚头,那位世子竟然是齐晋。三日内,夏念见到三位故人,这是否是种巧合?
“姑娘!”
一名龟奴见夏念急忙走上来,“姑娘,妈妈叫您过去一趟。”
“是谁在外面!”
龟奴倒是伶俐当即道,“爷是小的,二呆,打扰爷的雅兴是小的不是。”
“行了赶紧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