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瑶的声音响彻在安静的地下室内。

“古老，他就是单青。”

指着坐在一边的单青，陈郁瑶正色对屏幕内的中年人说。

中年男子看着单青，静默片刻，缓缓张口：“单青，我是古建山，你可以和小陈他们一样，叫我古老。”又看向赵杰道：“小胖子，你也一样。”

“古老好。”单青和赵杰二人连忙开口道，屏幕中的这个中年人连陈郁瑶都如此客气，肯定大有来头，因此二人颇为恭敬。

“小陈发给我的报告我也看了，里面说你有控制厉鬼的能力，甚至还死过一次？”古老的双眸深邃如海，即使隔着屏幕，他的目光也让单青感到一种压迫感

单青点头道：“不不知道，不过先前确实在那只鬼想杀人前阻止过她。”

陈郁瑶看着单青又道：“古老，以之前的表现来看，单青只能对体内的厉鬼起到约束的作用，谈不上控制。”

“约束吗？”古老眉头微皱沉声道：“那也很好了，虽然他现在只能约束体内那只鬼，但是就像小陈你报告里面说的那样，紧要关头还是能够发挥出巨大用处的。我想上次面对鬼佛如果不是单青利用厉鬼对抗厉鬼的话，恐怕你们今天就没人能够参加这个会议了吧？”

“虽然希望渺茫，但事实是单青的存在给了我们一个变量，如何将这个变量扩大，充分发挥其中的价值才是重中之重。”

古老神色从容的表达了自己对单青的看法。

屏幕另一侧的窗口上，地下室外面的其余组员神色镇定，其中一人忽然开口道：“古老，根据我的计算，能够控制单青这个变量的概率很低......只有百分之三，更不要说发挥他的价值了......死在厉鬼手下的人不计其数，但是控制厉鬼的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几率实在太低了......”

听到组员的话，陈郁瑶并没有太大反应，其实在她心中也没有底。

古建山彷佛早就料到会有人发出质疑，沉声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就算单青这个变量能够成功的概率很低，但同人类战胜厉鬼的概率比较却是天差地别。”

顿了顿，古建山继续道：“这么多年了，尽管很多人为了对抗厉鬼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直到现在，人类战胜厉鬼的概率仍是零。”

“零？”单青诧异，虽然他并不明白古建山所讲的这个概率是如何推算出来的，但是付出这么多人的代价却是零，也就是说人类永远都战胜不了厉鬼。

“可你们不是成功关押厉鬼了吗？”赵杰忍不住发问道。

陈郁瑶紧接着瞪了一眼赵杰，但是被古建山的一声轻咳制止。

屏幕中的古建山看着单青和赵杰开口道：“既然你们两个问到这了，那我就跟你们讲一下有关厉鬼的秘密，可以吗，陈组长？”眼球转动，古建山向着陈郁瑶问道。

“就算你不讲我早晚也要说的。”陈郁瑶淡然道。

“两位，不知道你们是如何看待这段时间见到的那些被你们称之为鬼的东西的？”古建山饶有兴趣的对单青和赵杰二人提问道。

单青不明白古建山的用意，思考了一下后答道：“鬼......不就是鬼吗，像电影小说里面写的一样，应该吧......就是人死后怨气什么之类的产生的。”

赵杰也点头附和。

鬼不就是鬼吗，这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