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风,清风派的掌门人,轻轻地抿了一口杯中的美酒。他的目光在座间一扫,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诸位,我已经不止一次地说过,玲珑母并不在我清风派中。然而,若论舞艺,我派倒是颇有几番造诣。今日不妨让各位开开眼界。”
话音刚落,陆大风便轻轻地摊开了他的手掌,众人只见一片娇艳欲滴的花瓣悄然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上。那花瓣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随着陆大风轻轻一吹,它便飘然落地,瞬间幻化成了一位绝世美女。
这位美女身姿轻盈,仿佛一阵轻风便能将她吹起,她的水袖翩翩起舞,宛如两条游龙在空中翻腾。
她的舞姿是如此的灵动,以至于那双水袖差点拂到了我的面庞,让我不由自主地为之心动。
由于她那飘逸的水袖不断地在眼前舞动,遮挡了我的视线,我一时之间竟无法看清她的面容。直到她巧妙地将水袖一收,我才终于得以窥见她的真容。
那一刻,我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表。这绝世美女,竟然就是浅浅,那个我曾熟悉的面孔。 然而,此刻的她,双眼之中却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她的目光冷漠如冰,既不投向我,也不曾落在其他任何人的身上。这种高冷的气质,与她往常的模样大相径庭,让人不禁感到一丝莫名的哀愁。
在陆大风的微妙指引下,杰克苏和白掌默契地选择了一旁的座位,随即开始了他们的音乐演奏。空气中随着他们的旋律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与此同时,浅浅如同一只从画中走出的惊鸿,她的舞姿优雅非凡,轻盈地在宽敞的厅堂中央旋转跳跃。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宛若自然界中最纯粹的艺术品,而随着她舞动的节奏,一股迷人的香气也在空气中悄然散开,仿佛是来自仙境的芬芳。
我不由自主地沉醉于这股奇香之中,尽情而又深情地呼吸着,仿佛能够通过这香气与她的灵魂产生某种神秘的连接。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乐曲的终结和人群的逐渐散去,浅浅如同一朵盛开后凋零的花朵,化为了一片花瓣,轻轻地飘落回到了陆大风的掌心之中。
倪好刚才看得目瞪口呆,他不禁好奇地问道:“没想到陆掌门竟然精通茅山之术,刚才那位舞动的女子究竟是幻影还是妖精?”显然,他被眼前的美色所迷惑,无法自拔。
不过,从他一贯的行为来看,他似乎有心动的念头,却没有付诸行动的勇气,否则他不会如此死心塌地地被莫秋容所束缚。
只是,我希望他能明白,不要轻易觊觎我的浅浅,因为她不仅仅是一片花瓣,她是我心中的女人,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在你的眼里,这世上是不是只有茅山变幻术?今天你在我这里算是开了眼,我刚才使的可不是茅山术,而是比茅山术更有变化层次的鸣金山术……”
呃,刚才你施展的那个法术,和茅山术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吧?我实在是看不出其中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你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就把它当作是你自己独创的东西了呢?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刚想要嘲讽他两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不仅如此,我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无法听从我的使唤。我感到浑身酸软无力,而且还伴随着一阵阵抽痛的感觉。
果然,我不应该高估这个陆大风。他肯定是在我吃的东西里下了药,才会导致我现在如此难受。想到这里,我连忙静下心来,闭上眼睛,专心地运用自己的内力。我试图让这股内力形成一股强大的气流,以驱散体内的毒素。
尽管我尝试了各种方法,但似乎都无法打破这种诡异的僵局。我的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掐住,话语无法挣脱束缚,只能化作无声的叹息。四肢无力,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定格,动弹不得,连最简单的动作也变得遥不可及。
最为沮丧的是,我甚至连最基本的眨眼动作也无法完成,只有眼珠子还能在眼眶里轻轻转动,像是在无声地呼救。
在这绝望的时刻,我想起了与白掌在上一部书中的那个约定。我们曾说好,如果遇到不测,只需向她眨眨眼,她就会立刻明白我遇到了危险,赶来救援。
但现在,即便我不需要通过眨眼来传递求救信号,白掌也显然意识到了我所处的险境。然而,她就那样坐在椅子上,像一尊雕塑般无动于衷,对我的处境视而不见。
就在这时,陆大风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讥讽和不屑:“你们也真是胆大,竟然送上门来。来也就来了,还这么招摇地找我要东西,你们懂不懂点做人的艺术啊!”他的声音充满了轻蔑,仿佛在嘲笑我们的无知和鲁莽。
随即,他拿起酒壶,动作迅速地将酒倾倒在炽热的炭火之上。酒液并未引燃火焰,而是在炭火的烘烤下,迅速蒸发成一团团烟雾,弥漫在空气中,形成了一种神秘而又压抑的氛围。
在那个时刻,尽管我无法确定问题出在哪个具体环节,但我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倪好没有去沾那些可能含有毒素的酱料,所以按理来说,他应该不会遭受中毒的厄运。
我感到一阵无力,于是瘫坐在那把雕刻精细的檀木椅子上,努力地集中我的视线,试图从倪好那里寻找一些线索。我的目光穿过了屋内昏暗的光线,紧紧地锁定在倪好的身影上。
然而,令我惊讶的是,我发现倪好也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他的姿势僵硬,脸上的表情也无法辨认,这让我不禁开始怀疑,难道他也遭遇了和我一样的不幸?
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正当我在脑海中反复推敲各种可能性时,陆大风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他的步伐坚定而迅速,显然是直奔我而来。
“今天,宁大盟主光临我清风派,真是让我派蓬荜生辉、金光闪闪啊。只是你这盟主得来的有点水,否则我这区区雕虫小技怎么能轻而易举地放倒武林盟主呢!”
陆大风的眼中似乎总是带着对宁采花的深深憎恨,这份怨恨很可能源自于宁采花使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巧妙地攀上了武林盟主的宝座。然而,在我的记忆中,小说的情节却有着另一番风味。
根据作者浅浅的描写,在那场决定武林盟主归属的比武前夕,陆大风不幸地食用了未烤熟的肉食,结果不幸患上了食物中毒。
因此,在第二天的较量中,他的状态远远不及平日。面对宁采花的挑战,陆大风只能勉强应对。而宁采花只是轻轻地一勾拳,触碰到了他的腹部。
那一刻,陆大风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就像是一个被刺破的皮球,整个人瞬间萎靡不振。
更糟糕的是,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仅尴尬地放了一个响亮的屁,还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竟然在裤子里失禁了……
那一天,无疑成为了陆大风一生中最为难忘的羞辱时刻,整个武林界都在窃笑他那一幕不堪入目的窘境。尽管陆大风拥有一张足以让任何女性过目难忘的俊朗面庞,但就是因为那一次的失态,他的一世英名几乎毁于一旦。
从此以后,每当女人们见到陆大风,心中不免会浮现出那个画面:曾经风度翩翩、令人心动的君子,竟然就是那个在武林大会上不幸拉裤的尴尬人物。这个记忆,如同一道难以抹去的污点,永远地印刻在了陆大风的人生之中。
在那令人难忘的夜晚,月光如水,照亮了整个宴会场,银白的光辉洒在每一位宾客的衣裳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那场面,简直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仿佛是一幅活生生的仙境画卷,让人心醉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