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徒弟，三位老师傅都在。杨松也想把话说清楚了。

“三位老师傅，咱们相交也三十多年了。我从当初一个小伙子，现在也成了老头子了。你们几个拜师也三十多年了，咱们岁数相差不大，都是五十几岁的人了。咱们头上都已经有了百头发了。这么多年来，我也自问做到了师父的职责。按理来说，咱们都这么大年纪了，都是快退休的人了，有些话我应该不用说的。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杨松看着这些徒弟，继续说“你们一个个都是高级工，工资也不低。当初拜师时我就说过，努力学习技术，拿高工资，过好日子。努力学习，你们几个是做到了。下一代呢？周睿，你进厂工作也有几年了，现在是几级工？二级工吧？周海杰，你就是这样教的？”

“工作不努力，赌博倒是一把好手。被开除也是应该的。你不用说，不至于。你问问你父亲，至不至于？”

“你们父子俩，要好好反省反省。知错能改才是好同志。只有你们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你们父子俩的事就到此为止，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什么时候再讲。”

“方玉，杨为民。你俩是个什么情况？”杨松说完周家父子的事，就盯上了方玉和杨为民。

“师父，我这不是为小睿打抱不平吗。他就算有错，咱们认打认罚也就是了，怎么还给开除了呢。”方玉吓了一激灵，然后就老实交代了。不过他没有说当初是被周海杰激将了。

杨松知道方玉胆子小，不敢和自己撒谎，这话恐怕是真的。于是就看着杨为民。

杨为民没有话说，里面的缘由不可告人。

“说话！”周父也看出不对来了，立马大喝一声。

杨为民还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