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么样了,繁尔摩斯先生? ”
空调附近坐着一个半敞怀人的中年男人,不断用手呼扇衣领。
此时正扭头用余光看向站在门口的二人,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微妙表情。
这中年男人是刚刚回来的千娇。
相处这些日子以来大家也习惯于千娇的各种造型了,以前的她,是要先回到房间,变回原来的女性样貌才肯出来的,最近也不知是累了还是混熟了,又或是其他原因,总之逐渐随意了起来。
究竟是“他”还是“她”,仍是个迷。
空调不知又被谁重新设置了,24度的气温令刚回来的两人有些不舒服。
尘侧了侧头:“你还是问张生吧。”径直走回自己的沙发椅。
面对着其他人的好奇注视,他身后大张伟故作神秘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卷着的纸。
他慢悠悠在空中展开,正是那张画像:“来来来,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站在屋子中间的他仿佛门神展福卷。
千娇一扭身就凑过来了:“哦吼。”
这幅画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耳朵和嘴都分别的有序的排列在各自的位置上。
但你若细看,鼻子却不像鼻子,眼睛也不像眼睛了。成了几个叠加在一起的、没有任何规律的几何图形。
用铅笔工整排出的阴影线,就那样覆盖在如七巧板般的脸上。
究竟是什么样的才华与需求,才能如天雷勾地火般塑造出如此精美的后现代结构主义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