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李牧一搭脉，就感觉不对。

虽然王叔平常有些腰疾，但李牧感觉这腰确实要好了许多，只是这脉象有些令人深思。

“怎么了小李？是不是把你难住了？没事，第一次坐堂，王叔也能理解。”

王叔看着李牧微微皱起的眉头，感觉李牧应该还是医术不熟，但他无所谓，不会责怪李牧，谁让他是个和善的人呢。

“王叔，要不我们去后堂一坐？”

李牧眉头展开，微微一笑对着王叔说道。

医馆大厅主要是抓药，和一部分常见病症的坐堂，但有些不可描述的病还需要去后堂再与患者细细道来。

“嗯？小李呀，看不出来我也不怪你，你不必太在意，我这就是老毛病，没必要去后堂。”

王叔心里想到，李牧果然年轻，连他这个腰疼二十几年的人都知道自己没啥大问题，李牧居然还不知道他的病情。

“哦，那王叔可考虑好了，我就在后堂等王叔二十个呼吸。毕竟，法不传六耳，道不传非人。”

李牧不多说，起身对着王叔神秘一笑，就自顾自的去了后堂。

“这小李，故作神秘。”

王叔先是不想去，但一想李牧那神秘的微笑，就又低语一句跟着李牧去了后堂。

“小李，你说吧，看不出来也没关系，王叔大度着呢。”

来到后堂，王叔坐在椅子上对着李牧自信的说道。但微微僵硬的表情显示他此时的内心并不平静。

其实无论那个患者，听到李牧的话估计都有点忐忑吧。

“不急，王叔，你先喝口茶，我们慢慢聊。”

李牧看着略微紧张的王叔，很是关心的倒了一口淡茶，给对方推了过去。

至于为什么是淡茶，还是菊花的，是因为浓茶会影响药性的发挥。

“好吧。”

王叔拿起李牧推过来的茶浅尝了一口，感觉心里平静了一些。

“王叔，我下面的话你只管回答是与不是，可能做到？”

李牧微微一笑说道。

“神神秘秘的，来吧，王叔就看看小李你是不是能说出个三五二一来。”

王叔倒是不怯场，自信重归己身的王叔，此时已经可以直视李牧那神秘的微笑了。

“王叔，你是不是经常起夜？”

“是。”

“是不是精神不佳？”

“是。”

“是不是耳鸣腿软？”

“是。”

“这是肾阳虚。”

“嘘~小声点小李，我承认之前小看了你，但这病小刘大夫也知道，大刘大夫也知道，老毛病了。”

王叔看李牧确实有两把刷子，就赶紧虚心的对着李牧说道。

“嗯。”

“王叔，你是不是早晨没有一柱擎天？”

李牧突然略有所指的说道。

“额，有点。”

“是不是除了早晨，其他重要时间也只有不到两个呼吸？”

“咳咳，也是。”

“王叔，你是不是……”

“是吧。”

“王叔，这是……病。”

李牧又得出一个结论。

“小李医师啊，我承认刚才在大厅说你年轻的声音大了点，但你千万替我保密啊。”

王叔看着李牧那双仿佛已经看透一切的眼神，赶紧急切的恳请道。

“没问题的王叔。”

“那就好。”

……

“王叔，你是不……”

“没有。”

李牧问了个超纲的问题，王叔出乎意料的坚定否定。

“王叔，根据我的判断，你可能……，可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