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之后,孙泽清和孙玉清来到了桃树的深处,整个桃树就好像一个固态的运行程序一样,所有人像是被设定好一样规矩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孙泽清瑟缩在墙角不断的躲避巡逻的人和监控设备,孙玉清也是一样。辗转腾挪间在“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来到了桃树的根部,门口的安全吗,门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就在两个人发愁的时候,根部的大门突然开了。
“都已经到这了,还是请两位进来一叙吧。”
孙泽清看了孙玉清一眼,那声音又说:“进来吧,没事的,我们要是想对你们动手,早就动手了。你们不会以为我这桃树是个筛子吧,你们在第一层防御带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
孙泽清和孙玉清从房顶上跳下来,孙泽清缓步走房间,毛虫做在办公桌前笑着说:“两位,别来无恙啊。”
孙泽清笑着坐到一边说:“怎么这次出面了?毛虫?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你的真身呢?”
毛虫站起身来说:“我们每一个毛虫都是真的,没有谁是谁的替身。毛虫这身份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荣耀和神奇,我们背负着绒蛾的使命,有很多时候并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至于这些,我亲爱的天刹鬼之主,请告诉我,你们到底要我们绒蛾怎么做才肯放过我们?”
孙泽清拿过茶杯说:“什么天刹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对你没有什么兴趣,前因后果以你的实力应该是能知道的,我不必赘述,孙家的态度你也是懂的,我们不会放过凶手,现在法律已经没有了执行力,那么我们就自己做执权者。所有参与谋杀的人都得死。按照你的神通,这些老人死掉了,对你来说应该是有利的吧?”
毛虫笑着说:“不错,如果蛾意外死亡,毛虫的分身就会化蛹,到时候绒蛾的权利就会重新回到毛虫的手中,但是他们手下的人也是我们的重要资源,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已经不能再做无畏牺牲了。明人不说暗话,我可以处决那些人,但是未来五年的时间我们将十分脆弱。如果你能保证我们的安全,我愿意替你处决他们。”
孙泽清身体前倾奸笑道:“处决?我从来没有想过处决他们,我要把他们抓回去,对他们进行生不如死的折磨和实验。如果你们同意这个提议,天刹鬼将会成为你们的保护伞。通过天刹鬼技术可以将你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变成真正有生命的个体,这笔买卖你们不亏。”
毛虫深吸口气说:“这件事我希望能让我想一想,七天之内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孙泽清站起身来说道:“很好,七天之后我如果没有收到满意的答复,我会平了这桃树,你知道,这件事我一个人就能办到。”说完转身就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站住脚说:“对了,叫你的人离朱家远一点,没事别去找麻烦,现在他是我们孙家罩的。”
说完孙泽清和孙玉清就径直离开了桃树。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但是现在话说开了也就没有什么可隐藏的了。出了桃树,这一切就像是深潭落花、云端幻梦一般,他们也没有想到最后居然是用这种手段解决的。
太阳斜坠在天边,太阳的光散在天边,仿若虹桥,仿若彩绸,金红晕染,一幅太平景象。全球湿气在世界树最后的震荡中被大量的蒸发的外地球,天边的太阳也就变得清晰了很多。因为这一场战斗,地球的水资源减少了25%,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们通过太空管道吸取宇宙中的氢气做燃料的日子里为地球制造了原本总量50%的水。
自从有了可以生产可燃物的植物之后,这些管道大量的减少,但是还是有一些地方在使用这些管道的。通过一种称为“地球瓣膜”的东西,人们贪婪的吸取着宇宙中的尘埃和资源。人类的本性如初——创造适宜人类生存的环境。
其实现在的人类还是很厉害的,通过地幔管道将垃圾排入地幔,通过地幔中的强摩擦力使垃圾均匀的随着地幔前往世界各地。通过地球瓣膜不断的吸取着宇宙中的资源,经过处理后成为助燃剂与原始反应物料。
三年前,这里还是充满科技的未来都市,如今只是一座边缘地区的废墟要塞。残阳不如血,像是没有了气力的老人,但是很可惜,恒星终究是恒星,寿命不是一个小小的地球能够对比的。
孙泽清驻足回望绒蛾的基地,孙玉清转头看向他说:“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而已,你说他们会正视自己的错误么?”孙泽清看着远处的高大建筑说道。
孙玉清叹息说:“谁知道呢?黑与白之间存在灰度,没有人能完全的预测别人的行为,我们能做的就是做好打算,时防备他们的诡计和背刺。我们孙家走到今天可不是因为运气,是因为我们不断的计算和准备。我们要做好三手准备,时刻的准备着应对。”
孙泽清笑着说:“是啊,计算着,不停的计算和准备着,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去放松身心的游玩了。黄泉神教的巡游结束之后,我们又该干什么呢?未来又有什么样的问题呢?有时候我也怀念以前那个平淡的日子。”
孙玉清感受到奇怪的能量波动,蹲下来将手放在地上说:“以后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是肯定的是,我们接下来会很忙,有一堆高阶的感染体正向着这里而来,他们在追逐一个人类感染者。真是奇怪...”
还没等孙玉清说完,孙泽清身体一闪抱着孙玉清闪开从天而降的酸液炮弹,孙泽清皱眉说:“看来这些东西已经注意到我们了。”孙玉清手中发力,细钢丝纠缠在一起汇成一把长剑。孙泽清站直身体说:“真是奇怪,什么样的人会在这呢?”
不远处只见一个人形蝗虫在地平线上不断的跳跃,其后是无数像虫子一样的感染体在大地上不停的蠕动。孙泽清和孙玉清两个人纵身一跃跳到不远处的建筑上。孙泽清看着不远处不断跳跃的人通过脑电波对孙玉清说:“他身上有一个高能反应体,这应该就是他被追的原因。”
孙玉清皱眉说:“那是什么东西?能量波动很低,但是能量很纯。”
孙泽清笑着说:“谁知道呢?也许是一种新的物质吧。把他抓起来不就知道了。” 说着无数钢丝落在地上形成大网。他们就像两只贪婪的蜘蛛,静静地等待着猎物。
不多时,远处的“蚂蚱”已经来到了两个人不出500米的地方,随着他的外骨骼的一点一点的闪动,地面的银色大网也收了起来。男人在网兜中不断的挣扎,可是眼前发丝一样的细钢丝却如天条玉律一般坚固。地面上的虫子不断的跃起,尝试着去撕咬吊在空中的男人。
孙泽清和孙玉清飘出来,孙泽清看着网兜中的男人说道:“说说吧,这种荒郊野岭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冷笑着说:“你们不也在这么?大家都是为了生活,有什么可装傻充愣的。你们要是可放了我...”
孙泽清一线挥动,地面的感染体齐齐被割断,然后收回细丝。男人落在地上说:“谢谢了。”换做常人现在应该快速逃跑,但是男人看得见外骨骼战甲的缝隙里隐藏的细丝。跑是没得跑了,现在这个情况要是跑的话,会被一瞬间割成碎块。
孙泽清坐在建筑的窗台上说:“说说吧,他们为什么追你?”
男人看着一地的碎块有些颤抖的说道:“你们不知道?”
孙玉清皱眉说:“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