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织镜的瞳孔微微收缩,一下从贝尔摩德身后站了出来,察觉到她的情绪似乎有些脱离指控,贝尔摩德低声提醒:
“白兰地。”
这声音让织镜的理智稍微恢复了一些。
宾加也收起笑容,竖起三根手指,缓缓开口:“我受人所托,有两个问题需要你回答。”
织镜看了身边几人一眼,终于重新镇定如往常,道:“问。”
宾加竖起第一根手指:“你为什么会在库拉索被发现的时候第一时间发出预警?”
织镜忍着越来越烦躁的心情,开口解释着:
“库拉索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也在,当时只是出于想知道我身边的卧底是谁以便提前警戒,当时我是在给她清理公安厅的监控记录,后来她被发现,我们一起离开了现场,她负责发送卧底信息,我负责发送警告,有什么问题?”
宾加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他只是换了个问题道:“库拉索任务失败那天,你有看到什么人吗?”
织镜能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背后,但她依旧笑着,想是带着自己最完美的面具一般反问:
“我能看到什么人?都是些早就在那里守株待兔的公安而已。”
她没有揭穿安室,但也没有看他一眼。
宾加也不知道信不信,上前,双指掐着织镜的下颚,控制着她回头看着被绑在承重柱上的安室和水无怜奈,冷笑着:“就是这二位,昨晚失去了行踪的人。”
织镜不悦地挣脱他的手,神色自然,冷笑一声,反问:“我还想问,把同伴绑在柱子上是什么意思?”
“昨天你和库拉索在一起,没看到她发了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