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和文止哥关在一起那次,苏木没有误会。
否则她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鸢心有余悸地舒了口气。
这边,大柱子和二柱子,把醉酒的两个人衣裤扒了,让其贴靠在一起,做完这些,也向外面走去。
碰见门口脸色有些灰白的李鸢。
二柱子心思敏捷,帮苏木解释着,“她这样做也是被惹急了的缘故,不然老大的脾气最好了。”
大柱子点头:附议。
李鸢一脸不可思议:……你们怕是没见过我二哥挨打的样子!
苏木脚程很快,去柱子家没几分钟的功夫又折返回来,还带回早上买的布料。
这次废弃屋的门没有锁,大柱子和二柱子站在门口守着。
小屋里面两人因着醉酒的关系,早已扭成一团,此刻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根本顾不得廉耻。
一时间,粗喘的呼吸声、压抑的呻吟声,连绵不止,一声比一声高。
李鸢站远一些,红着个脸,头埋的很低。
大柱子和二柱子面不改色守门。
苏木胳膊夹着布料,双手插在口袋里,人也斜靠在大树边,又恢复了往常漫不经心的模样。
听着房里传出的吵闹呻吟,苏木挖了挖耳朵。
啧!
果然啊,喝得晕乎乎的好成事。
只是这李鸣怎得这么慢,还不过来。
一会儿都该错过电影的最佳片段了。
免费的电影若是没人看,岂不是亏了十斤白酒。
说曹操曹操到。
不远处,李鸣带着一批人来了。
“哎呦喂,我说小李鸣啊,全光棍他到底在哪儿啊?”
“哎呦,我的老腰,快累死我了!”
“可不是么,腿都走疼了。”
几名老者明明腿脚极快,走在最前面,恨不得能飞过来,却非得要装成不得不来的模样。
没错,李鸣带来的就是村口的大喇叭们,也是那会儿询问苏木的大爷们。
大爷们的身后,还有李大队长和一些村民,加起来差不多有五、六十人。
李鸣原本还在心里琢磨呢,为什么苏木除了让他叫来父亲,还特意让叫来村口大爷们。
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是用他们招引人啊。
因着大爷们棉裤腰的嘴,原本只是五、六人的小队伍,愣是在走来的一路上发展成十倍之多。
好家伙,不服都不行。
“到了,就是这里。”
李鸣站在距离小房十多米远的地方停下,并和李队长交代着。
李队长铁青着脸上前。
来的路上他已经听李鸣说了事情的经过,那个叫张纹的女知青,竟然动了要让全具中糟蹋自己闺女的心思。
纵然是平时再怎么喜怒不形于色的大队长,此时也黑了脸。
他倒要问问,这名女知青到底是为什么?
看见来人,站在门口的柱子两兄弟给李队腾出地方。
李队长走到门口,刚要推开门,忽然听见房里的呻吟声。
他脸色复杂起来,一想到,如果不是苏木和何家兄弟救出李鸢。
这里面的声音可能就是出自……
想到这些,李队长的脸色骤然一变,全身都笼罩着一层冷霜。
双手搭在门板上,用力一推。
李队大喝道:“你们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