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家大少爷怎么去偷姜家的库房啊?”
“不可能,大少爷是什么人?那是谪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做那种掉身份的事?别听姜家人乱说,肯定又是姜二公子在哪个烟花柳巷一掷千金,瞒不住了,就给大少爷泼脏水。”
“嗯,有道理。”
房顶上的郁辞忧笑的肚子疼,现场的姜升脸色就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陆月白一定在里面,给我杀进去,把陆月白活捉出来,老子要让他在这里当面对质——”
“不准进!”陆厘发怒,释放元婴威压。
在场大半的人都扛不住,双腿瘫软跪在地上,就像被人掐住脖子,无法呼吸,其余金丹上下的人虽没有倒下,但也不好受,面容涨红,青筋暴起。
郁辞忧赞叹不已:“二师兄,他是谁?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陆厘,是陆家的大管家,修为在元婴六阶,他身边的妻子叫陆米,是我母亲的奶娘。”
“哇,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郁辞忧再次感叹。
看着不到四十岁的模样,居然是爷奶的辈分,若是按年纪,怕是得排到祖宗级别了吧?
正当郁辞忧欢喜看热闹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寒意从背后传来。
“闪开”二字还没说出口,自个儿的身子骨突然腾空而起,被师兄拉到对面悬空。
郁辞忧心有余悸。
好奇心害死猫,以后看热闹,还得多留个心眼子。
大脑反思,两只手早就同一时间施展报复。
郁辞忧手里抓着两瓶胡椒粉和两瓶辣椒面,朝偷袭老狗的方向扔去。
霎时间,四个瓶子炸开,粉末扩散,巨大的喷嚏声如雷贯耳。
姜家老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猛呛,引来屋下人的注意。
有人眼尖,认出是驿站的那六个年轻人。
而陆厘夫妻的目标,一瞬间就锁定半空中的陆月白,顿时惊喜万分,又瞧见对面的姜家老祖,转喜为忧,立即踏剑朝陆月白的方向飞去,挡在他们面前。
“姜家老祖,原以为你是姜家唯一一个明事理的,没想到几十年不见,你居然也学会了偷袭那一套腌臜手段。”
偷袭一事被摆在明面上说,向来好面子的姜家老祖很快红了脖子。
依旧是脸面使然,姜家老祖立即硬气起来,气势上不服输。
“这几个崽子偷走我姜家宝库,行径恶劣,妄为修仙之人,与其他日成祸患,倒不如现在就了解了他们,以绝后患!”
陆姜两家代表对话期间,郁辞忧凑到大师兄身边,问道:“大师兄,如果要你跟他比一场,胜算多大?”
林闻握紧手中的剑柄,保守回道:“胜算一半。”
姜家老祖比他高一级,如果姜家老祖对他起了杀心,他说不定可以借此机会突破瓶颈。
见大师兄跃跃欲试的眼神,郁辞忧想想措辞,开始钓鱼。
“姜家老祖,昨天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是你们家宝库失守,我们去帮忙拦截贼人的……”说完停顿,故作惋惜模样,“算了算了,毕竟你年纪也大了,耳背很正常。”
“遑口小儿!”
被一个筑基期的黄毛丫头讽刺,姜家老祖很是恼火。
“我说的是事实,你们非不信,再说,谁人不知你们姜家宝库有灵器上锁,一般人哪能进去,要我说啊,是你们姜家人监守自盗也是有可能的。”
郁辞忧故意把这些话说的很大声,底下的围观群众都听的一清二楚。
“是这么个道理,陆家大少爷仪表堂堂,又是大宗门的亲传,怎么可能会做小偷?反正我是不信的。”
“陆家大少爷又不缺钱,要姜家的宝库干嘛,定是姜家人故意闹事。”
“嗨,绝对是姜家二少爷偷拿了,想找陆大少爷背锅,趁机贪陆家的宝物呢。”
“是啊,姜家宝库有灵器上锁,都是认主的东西,外人哪能进的去?”
“这姜家着实不堪,居然耍这种手段污蔑人家。”
众人言之凿凿,倒是把姜家人都说的不自信了。
话说,他们确实没瞧见这六个人拿着宝库的东西,凭他们手里的储物袋,根本装不下整个宝库,而且也没有储物灵器有那么大的空间。
再说,昨天……姜升回来的确实有些晚,有点像摆脱在场嫌疑的意思。
被父亲和老祖犀利的眼神盯着,姜升真是泪流满面。
“父亲,老祖,你们千万别信这个妖女的话啊!我这个人,父亲你还不清楚吗?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偷拿整个宝库啊!”
郁辞忧呵呵一笑,“呦呵,玩儿文字游戏呢,整个宝库你当然不敢拿,要是你拿一半,跟你合伙的人分一半呢?”
姜升火冒三丈,这女人是打定主意要把罪名往他身上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