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布兰特...”小丑目光深邃，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那嘴角勾起的笑容让看到的人都会觉得汗毛倒竖。

卡尔并不知道他已经暴露在了阿卡姆疯人院的众人才眼中，说起来他会暴露这件事并不是他的面容暴露导致的。在和布鲁斯进行后续的夜巡时他就把衣服给换回来了，脸上也重新戴上了面罩。

但是谜语人是何许人？

那可是能入住阿卡姆的人才，坐在警车中的他虽然对布鲁斯不遵守游戏规则有些反感，但是他还是注意到了布鲁斯身边站着的那个人，紧盯着他的身形看了好一阵，通过一些行为举止爱德华轻而易举的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同时也有些惊讶为什么卡尔·布兰特会来到哥谭和布鲁斯一起夜巡。

布鲁斯的身份在阿卡姆并不是什么秘密，能入住到阿卡姆的人都知道这个整天穿着蝙蝠装，一身高科技装备，轻而易举的就能破解他们行动，甚至在城市遭受到破坏时韦恩集团还会大力支援重建。有着这样装备，实力，背景的人在哥谭除了韦恩集团的布鲁斯还能是谁？

至于为什么不去暴露布鲁斯身份这件事，你看他现在虽然不杀阿卡姆的人，但是你要把他身份暴露出去，呵呵呵。

阿卡姆疯人院就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行为是一种双赢局面，他们会稍微顾及一下这个秘密，在这座城市之中，和布鲁斯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他们也不会特别的过分，因为他们知道无论他们的计划如何，布鲁斯总是会有办法解决。

只要他们的计划不会像小丑那般不顾及普通民众，在阿卡姆只有小丑是特例，那家伙的思维你无法用常理来判断。

闲话少说，重回正题。

今天的夜巡算是彻底的结束了，这座夜生活无比丰富的城市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在为第二日的精彩做着前期的铺垫。

回到蝙蝠洞的卡尔摘下了面具，简单梳洗了一下自己因为运动而出的一身汗。

“两天后，你的装备就会准备好，我也要出发去索科维亚了。”布鲁斯也换上了一身装扮，是睡袍，手中还捧着一杯红茶，很显然他也是需要休息的。

“好。”卡尔没多说，只是点了点头，不过在经历了今夜的巡逻之后，他心中也诞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要不要带着戴安娜来哥谭玩玩。

哥谭的发展总体从建筑上来看，少了很多的高楼大厦，但是那种偏向中古时期的建筑风格还是不错的，加上这里的黑帮文化，导致了赌城赌场也有着不少，当然黑帮的产业自然不可能只有这么多，他今天还看到了不少的比较有特色的酒吧存在。

除了这些，哥谭因为韦恩集团的助力建设，一些特色公园的存在也是一个挺不错的旅游经典，只是哥谭如今的场面先天性的导致了游客十分稀少。在哥谭新闻报纸或是网络头条信息中，哥谭的治安永远是整个美利坚最被诟病的。

不过这对于他和戴安娜来说就不算是事了，他可没有忘记要带戴安娜环球旅行的约定，只是因为旧金山事件之后暂时耽搁了下来。

他虽然看起来表面身份身份的多，又是光照会的创办者，又是新金山的拯救者，还是布兰特科技的大老板，理论上来讲他的事情应该会有不少。

但因为戴安娜的存在，这些事情基本上除了戴安娜会帮助他去办理，一些其他的事，像是光照会下辖的新组织，类似于世界警察性质的新团队创立提案就找到了奥巴代亚。

对于卡尔来说，很多事不要真正的去亲力亲为，因为你了解自己可以做什么事，而什么事情你做不到，就像是之前提到的提案，他，托尼，布鲁斯谁上场都没有奥巴代亚合适，如果奥巴代亚想要参选从政，那么他的成就也不会比如今在斯塔克工业的成就低，竞选一个纽约市长卡尔都丝毫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更何况现在希尔已经回来了，有她的帮助，布兰特科技的事情已经完全可以重新交给希尔，目前新金山已经没事需要他们来操心了，而其他的事情，除了光照会这一块以外，他和戴安娜确实可以重新将环游世界的计划给拿起来。

“想什么呢？”布鲁斯挥手在卡尔空洞的双眼前晃了晃，将他的思绪唤回。

“想带戴安娜来哥谭玩玩。”卡尔如实回答。

“哦？那我可要欢迎你们来到哥谭了。”布鲁斯露出了一抹浅淡的笑容。

“白天游玩，晚上帮你夜巡是吧。”卡尔没好气的白了布鲁斯一眼：“这算盘珠子都打我脸上来了。行了，我走了，我要去看看托尼的精神状态。”

听到卡尔谈起托尼，布鲁斯也沉默了下来，队长那卑微的态度恍若再次于眼前上演，他也叹了口气：“这件事我们都不能插手，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等着九头蛇事件结束后，双方的约架了。”

“你说的对，但我们也要做好随时拉开他们的准备，我在创建光照会之初就考虑过我们自己之间的冲突，但我没想过他会预想到如此之快。”卡尔接过了阿福递过来的红茶道了声谢，小抿了一口，温热的红茶入腹，让在秋末夜巡了一晚的他暖和了不少：“我一直想将人类这个族群带往星空，而光照会则会是人类的先行者，也将会成为人类的扞卫者，和你说实话，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可能会不择手段。”

布鲁斯拿着杯子抿了一口，没有说话，但是表情却很严肃。

卡尔看着布鲁斯如此模样抿了抿嘴，再次开口：“和你说这些，是因为有一件事需要你来筹备。”

“说。”

“对我最重要的钳制是戴安娜，她如果出事了我会做出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希望如果真到了那种地步，你能阻止我。”

“你未免有些太过高估我了。”

卡尔却摇了摇头：“你和托尼的本事，我看不透。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可以看到尽头的，而有些则不能。队长的心中有遗憾，他的尽头我一眼便能看破，包括查尔斯，马克思，罗根他们。甚至是克拉克，他的尽头虽然并不明，但有时却能让我坎破一角。

如果让他们来阻止没有了理智的我，这个世界就完了。”

“不一定会到那一步吧？”布鲁斯难得带上了不确定的语气。

“我有宿慧，上一辈子的记忆，但上一世的生活，平静到连如今的哥谭都无法媲美，更不要说，这广阔星海中，还有一个对我们虎视眈眈的机械文明了。没有人敢笃定未来如何发展，就像是我现在和你说的这件事一般。也许并不会发生，但如果发生了，在想去准备，一切就来不及了。”卡尔透过蝙蝠洞上方被凿开的山壁，望向了灰蒙的夜空。

“好，我会准备的。”布鲁斯放下了已经被喝空的茶杯，坐在了电脑前：“事实上这件事我一直在准备着。”

卡尔制止了布鲁斯想要把文件打开给他看的举动：“不要给我看，布鲁斯，那会让你被动，等过一段时间，你和托尼商量着来吧。不过，我还有理智的一天，就一定会带着你们一起让人类真正的迈入星空，走入新的纪元。这是我唯一的目标。”

卡尔将自己的茶杯放在了布鲁斯茶杯的旁边：“走了，要去索科维亚的时候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