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桌锦盒,转身就走!
……
待常胜一众人离开后,林远从门外走进,低声道:“族长,是否谈妥?”
林越前神色格外的阴沉,手中的佛珠“卡察”一声碎裂,恨声道:“如今看来,那吕万应该是将武学交与了这常胜,不然他不会如此力保。”
“什么?”林远不敢置信道:“那家伙真的愿意白白交出来?”
“如果是真是这样,那我们就不好动手了啊!”
“哼!”林越前冷哼一声,将手中佛珠捏的粉碎,冷冷道:“让人去查,这常胜在镇武司中的所有人际关系。”
“哼!”
“敢和林家作对,就算是镇武卫也不行!”
他混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到只收钱,不办事的!
可这买命钱,你也要有命花才行。
他就不信,一个空降而来的人,不会有人心生不满。
酒楼之外。
常胜扶刀而出,头也不回道:“林末逼良为娼,强掳民女,纵使恶奴杀人,其父典史林勇,纵容子嗣,知法犯法,以同罪论之,将其父子二人捉拿归案!”
“领命!”身后李孝利抱拳道。
常胜翻身马,冷冷的望了眼酒楼包厢的方向。
“林家……”
关于林家一事,他早已吩咐人暗中调查。
吕万所打之人名为林末,这林末乃林家三房一脉,其父林勇是本县典史。
倘若只是普通杀人案件,理当交由本县县衙,但既然此案涉及到林家,更有一位典史,那么镇武司自然有资格插手。
镇武江湖,督察百官,先斩后奏,只向皇帝一人负责,权力大的没边了!
“驾!”
常胜一骑独行,返回镇武司。
而李孝利则是领着一行人径直前往林家拿人。
……
竖日,清晨。
李孝利来到办公案房,先是拱手一礼,随即道:“大人!那两人交代的差不多了。”
“哦?”常胜放下手中的笔,抬头问道:“有什么新的收获吗?”
他自然不会仅满足于这样!
林家盘踞在此地这么多年,其族中子弟又多在县衙为官为吏,又怎么可能干净。
但许多事情就算是调查清楚,也需要确凿的证据。
李孝利面色难看,摇头道:“嘴很硬,他们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其余事情都是一概不知。”
“有趣!”
常胜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就按律处置吧。”
那林末可能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那林勇倒也未必什么都不知晓。
此人倒也是个人物,竟能熬住镇武司大牢十八般刑。
“对了。”常胜脸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幽幽道:“告诉吕财,就说打他兄弟的人已经被缉拿归案,让他前来地牢辨认。”
“是!”李孝利恭敬一礼,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