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说些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也像一个骗过无数女孩的渣男。”季蕊希的点评很到位，但至少我醒来之前并不是这样的。

“可能是我多活了几辈子的原因吧。”我顿了顿，“也许我真应该把记忆里的我们之间发生过的那些事情都告诉你。”

季蕊希看起来就很是好奇，她好像很想知道我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把我们从头至尾的感情线全部都和她复述了一遍，也包括我把胡冉认错成她的那一些。

“你梦里的我像个傻蛋一样。”季蕊希在听了我对她和李响之间发生的修罗场的处理方法锐评着，“看来你也还是放不下李响。”

我点着头，“她为我做的太多了，你也是，我在你们两个之间根本选不过来。”

“李响还真是心软，不过换我来的话我也说不出来。”

“高考的那天晚上我背着你去把乔欣欣睡了，当时她也被下了药...”说到了这里，季蕊希抱住了双腿，她还是觉得无法接受这些。

“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季蕊希难以置信的问着我，我闭眼睛点着头。

“我就知道你是个坏蛋，我肯定也没躲过你的荼毒吧。”季蕊希气鼓鼓的鼓着腮，有些生气的打了一下我的胳膊，整个人蜷缩在我的身边。

“我同学升学宴的晚上我就带你去开房了，那天喝的有点多，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都不记得了。不过第二天早上我们光溜溜的抱在了一起，反正看是都已经看过了。”

“啊？”季蕊希羞涩了起来，尽管她觉得我说的这些只是一场梦。

我想起和李响睡过的那一次，那次我把她的身上也都看了个遍，和现实也都莫名的契合了不少。

“你身上挺干净的，冰清玉洁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词语，不过睡完你我就后悔了。”我很诚实的说着。

“为什么啊？”季蕊希果然还是问到了这里。

“可能是我比较自卑吧，我感觉我配不上你。”这就是我给她的答案。

季蕊希思考了一会，看着我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说道。

“要是现在，我整个人光溜溜的躺在你的面前，你会不会吃掉我？”她能问到这个我还是比较诧异的，不过她一直都很喜欢假设性的问我问题。

“会啊，为什么不会。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可爱，一想到你要白给别人，还不如我自己先把你享用了呢。”我口无遮拦的说着，但很不巧的这就是我的心里话，而她也把这些都当了真。

“那我们约定好，你好好的接受治疗，等以后长大了我就满足你一次。”季蕊希不太像是在开玩笑的说着。

“我还能活多久？”我早就已经注意到了我的病好像不是什么太简单的东西，它贯彻了我的始终，并且今天白天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我也不清楚，不过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你父母一直都在为你准备做手术的事情。吉人自有天相的，要相信自己，肯定能够渡过难关。”季蕊希抓着我的手，好像是在为我传输着功力一般。

“那也好。”我对死亡没有多少概念，因为我已经死过了几次。在我的记忆中我跳过一次楼，出过一场车祸，还有一次因胃癌不治身亡...总归是经历了太多，感觉对什么都已经麻木了。

季蕊希觉得有些晚了，她扶着我躺回到了床上，在她转身要回去的时候，我拽住了她的手，把她拉了回来...

那天晚上我们清清白白的抱着对方熟睡了一宿，没有想什么理由，也不去找什么借口。因为她喜欢我，我又贪恋她的温柔。